周青峰微微皺眉,冷聲說:“你究竟是何來曆,膽敢直呼我師父名諱。”
虎將軍冷冷望著周青峰,一言不發,不願提及來曆。
此時,一道優美的二胡聲忽然出現,從遠處傳來,在場所有人聞聲望去。
竹葉紛飛中,一位身著藍衣的中年男人,踏空而行,隻見他手持二胡,緩緩拉奏,看似前進緩慢,實則非常快,身影時而出現時而消失,眨眼便落在近處。
隨著他的降臨,眾人方才看到真容,接著齊齊嚇的倒吸一口冷氣,連連後退。
“劍塔城主門下第一走狗裘承德!?”
“是他,竟然是他。”
“該死,此人怎麼會出城。”
“完了。”眾人麵色慘白,雙腿止不住的發抖,根本升不起一絲反抗的念頭,因為裘承德隻需站在那裡,就代表著威嚴、無敵、不可戰勝。
裘承德緩緩拉奏二胡,慢步往前走,一曲拉奏完畢,歎息一聲:“一曲肝腸斷,天涯何處覓知音。”
周青峰見狀,趕忙上前卑躬屈膝,恭恭敬敬的施禮:“徒兒周青峰,見過師父。”
裘承德微微一笑,伸手輕輕拍了拍周青峰的手背:“乖徒兒,你且站到一旁,剩下的交給為師處理。”
“是,師父。”周青峰恭敬一禮,站到一旁,他的回城之路不遮不掩,料到仇承虎會在必經之路截殺,豈能沒有萬全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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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個準備就是六層樓高的裘承德,反正都已經到家門口了請師父出來接一下也不是很麻煩的事。
裘承德移開目光,淡漠的看向仇承虎,緩步上前:“鬨夠了嗎,承虎。”
仇承虎冷冷說:“沒有鬨夠,你欠我的賬,沒還清呢。”
裘承德微微皺眉,甩手一巴掌抽在仇承虎的臉上:“放肆,連大哥都不叫,沒規矩。”
仇承虎被抽的原地一個趔趄,梗著脖子說:“我叫仇承虎,不叫裘承虎,我可沒你這個大哥,當年可是你把我從家門裡趕走、剝奪了我的姓氏,你憑什麼讓我叫你大哥?”
裘承德聞言,眉頭皺的更深:“承虎,當年是你壞了規矩,我若不這麼做,你的命就沒了,你懂不懂?”
仇承虎摘掉眼罩,抬起裝著法器假肢的右手,放在裘承德的眼前,憤怒咆哮:“我懂什麼?你讓我懂什麼?我根本沒有壞規矩,那都是誤會,可你不聽我解釋啊,不幫我說話,第一城主讓你懲罰我,你就對你親弟弟下死手,為了你的榮華富貴和錦繡前程,你親手挖了我的眼睛,砍掉了我的手,你讓我永遠殘缺了!”
裘承德麵露無奈:“規矩就是規矩,誰犯了規矩都一樣。”
仇承虎憤怒的咆哮,口水亂噴:“放你的狗臭屁,你就是出賣我,當年你要是肯替我說話,肯站在我這邊,哪怕幫我爭取一個查清事實的機會,我也不會失去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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