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峰:“嗬嗬,真好笑。”
蔡國忠是厲害,位列食毒境,兵權在握,手下將士成百上千,割據一方,可以說是真實意義上的土皇帝。
但是說到底就是劍塔遠程養殖的惡犬罷了,彆人不清楚,難道周青峰還不清楚嗎,蔡國忠就是靠著劍塔持續輸血支援,方才能在無主之地站穩腳跟,沒有劍塔在後邊撐著後勤供給,他早就不知道死在哪個臭水溝裡了。
而且蔡國忠這個地獄男爵的爵位,完全就是他自封的爵位,不受任何帝國貴族的認可,因為他既沒有帝國皇室下發的爵位文書,也沒有任何一位城主下發的封臣文書,純純就是自我意淫,自娛自樂。
說白了,就是因為劍塔許諾等蔡國忠占領無主之地,便給他一個男爵的爵位和封地,現在他就提前自居是什麼地獄男爵,搞得真像那麼一回事,實際上任何一個貴族都是以鄙夷和嘲弄的眼光看著他,猶如看著一個跳梁小醜。
話說回來,蔡國忠無論多麼滑稽,多麼像小醜,在無主之地那也確實是攪動風雲、左右大勢的頂尖大人物。
饒是周青峰這位劍塔四少主也無法輕易撼動他的地位,實在是多年以來在蔡國忠身上投資的成本太高了,數十億的物資以及十多年的時間砸在此人身上,劍塔總要回本盈利的,不可能因為個彆高層的話就能換人取代蔡國忠。
蔡國忠在劍塔千年戰略大突圍計劃裡,當下扮演著一顆很重要的棋子。
這枚棋子暫時不可撼動,在非必要的情況下,連第一城主也不會去動他。
除非他徹底失去了利用價值。
周青峰淡淡說:“爵爺,笑話講完了,咱們可以說正事了嗎。”
蔡國忠聞言,佯裝喝酒,實則大腦飛速轉動,微微一笑:“你口中這位帶著很多把刀的男人,我確實是知道他的去向,但是我憑什麼要跟你說呢,想知道,那你得幫我先做點事,如何?”
周青峰雙臂環抱於胸前,沉穩有力的說:“好,說吧,做什麼事。”
蔡國忠端起酒杯,一飲而儘,滿足的齜了齜牙:“第一件事,我軍物資後勤通道屢次遭受襲擊,不久前,派出兩支精銳小隊去調查,並清理隱患,結果一去不回,至今沒有消息,你幫我搞清楚怎麼回事,解決這個問題。”
周青峰淡淡說:“小問題,可以。”
蔡國忠說:“第二件事,最近城堡內出現一批邪教徒,在附近的野外時不時舉行秘密集會,不知他們在計劃著什麼陰謀,設法找到他們,破壞他們的秘密集會,他們統一穿著紅袍,非常容易辨識,隻在夜晚出沒。”
周青峰說:“嗯,容易。”
蔡國忠說:“第三件事,帶我兒子回來。”
周青峰意簡言賅:“細說,你兒子怎麼了。”
蔡國忠緩緩說道:“十多年前魚米城城毀人亡,饑荒和瘟疫迅速蔓延全境,我帶著六百將士在邊境駐守,不久後境內戰爭頻發,兵禍不斷,好在我在邊境,免受許多波及,我趁機招兵買馬,收攏逃難的流民,勢力日趨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