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什麼情緒的推著行李箱就從他們身邊過去了。
“薑嬈!”
薑民急切的上前擋住她的去路,“我平時是怎麼教你的,怎麼這麼沒有禮貌!叫人!”
“薑先生,從現在開始你就當沒我這個女兒,道歉是不可能的。”薑嬈看向站在那裡神色嚴肅的喻忠全道,“喻先生,與其想著讓我道歉不如好好管教自己的女兒,不然隻怕以後會有數不清的麻煩。”
喻忠全臉色鐵青。
一個小輩居然威脅他!
“薑民,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女兒?”
“喻二爺,她平時……”
“彆爭了,你教出來的女兒也不怎麼樣。”薑嬈無所謂的擺擺手,“要對付薑家你隨意,但如果你女兒再來招惹我,我也一定不會讓她好過的。”
“到時候可彆又來怪我。”
“薑嬈!”
饒是再好的教養涉及喻蓮喻忠全也徹底忍不住發怒了,可薑嬈已經大步離開,不管薑民怎麼喊她都無動於衷。
“喻二爺,這……”
喻忠全狠狠瞪了他一眼也大步離開。
薑嬈本來是想要去找喻白的,隻是她才走了沒多遠就被一個人攔住了去路。
這人一身僧袍,手裡撚著一串成色不錯的佛珠,渾濁的眸子看著她嘴裡念念有詞。
薑嬈停下腳步雙手環胸,她想了想嘴角挑起有趣的笑來。
這老僧該不會是路洲那個家夥找來的吧。
看來真的是心裡有鬼了。
眼見那老僧從衣襟裡掏出兩張黃符她揚聲,“能不能專業點,這不是道家用的?”
老僧動作一頓隨即又旁若無人的念了起來。
薑嬈看他來來去去也就那麼一個動作覺得無趣,她推著行李箱從他身旁走過的時候停住腳步。
“想不想賺更多的錢?”
老僧停下動作,“貧僧不知施主在說什麼?”
“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半人高的花壇後,老僧倒在地上覺得自己全身的骨頭都移位了,他感覺有些不對勁,抬手摸了摸鼻子,看見手上的血隻覺一陣眩暈。
“你,你怎麼還打人呢!”
薑嬈踩在他的假白胡子上,“假扮高僧騙錢,你說我要是舉報的話能不能把你關進去?”
“這位小姐,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你想要我做什麼我都做!”
薑嬈從口袋裡拿出兩百遞給他,“拿了我的錢要是敢不認賬敢跑,我就打斷你的腿。”
“不,不敢!”他隻覺得手裡的錢都無比燙手,雙手捧著都不敢收起來。
薑嬈勾唇笑了笑,“不用這麼緊張,對你來說小事一樁。你隻需要……”
薑嬈語調很慢但每個字都透著徹骨的冰冷,他聽完所有看著薑嬈的背影打了個寒顫,真是最毒婦人心啊!
她,她這是想把路家那位嚇死啊!
他重重歎氣,早知道這樣這樁生意他就不接了,好處沒撈著還把自己給搭進去了,真是要命啊。
他要是不照做恐怕會比路家那位更早瘋。
薑嬈心情不錯的哼起小曲,她等著聽路洲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