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教人圍堵,攔截我們,然後,英雄救美,破爛招數,這下好了,我眼淚那麼硬的一個人,居然在他麵前也流眼淚了,我感覺,自己好像受了委屈,但又感覺自己沒受,心裡想著,這下慘了,我要一個人大半夜的,走亂葬崗了,你說氣與不氣!
亂葬崗才是我獨自一人不敢麵對的!
因而,得柴諾陪我走了一段!
周末,柴諾帶人浩浩蕩蕩的走去我家了,這裡,我隻能用現在,一個成年人的思維去想這件莫名其妙,又匪夷所思的事情!
用一個孩童的認知,我恐怕解釋不了!
柴諾去我家了,大老遠,我就看他帶人來了,我當時正在礦場工作,他們來村子晃了一圈,也就走了,我在礦場,看他們風風火火的來,又看他們風風火火的走!
父親說:“這些人,乾什麼?”
我說:“不知道!”
父親說:“難道不是你的同學?”
“是我的同學!”我說:“但我們,不是同一班的!”
十七年後的同學會,柴諾說:“萬年,想當年,我為了追你,鞋子跑得,冒煙來!”
我不敢同他說話,怕高攀他,因為十七年後,他們村子因為拆遷,個個都成了百萬富翁!
他終究是敢想敢做,敢做敢當,算個男人!
酒我乾了!
我說:“不是因為來看了我家後,看到窮,跑的?”
辦公樓宿舍的走廊,足球男不在藍球場踢球的標誌,就是穀曉布跟他分手!以前,到藍球場踢球就是踢給花癡女生,尤其踢給穀曉布看的!
現在,穀曉布提分手了,足球男也不好再來了!
我問曉布:“你們怎麼分了?”
穀曉布說:“分了,我另外找!”
優秀如她的穀曉布,是很容易找,又敢愛敢恨的!她有資本!我因而,心疼她的明信片與筆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