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年姐姐說:“什麼口味都可以,隻要你愛吃!如果太貴,又不至於讓老板吃虧,你消費的在我工資裡扣都是可以的!”
果然,老板人很好,他大手一揮,直接獎勵了我好幾棵雪糕,我吃不快,雪糕都化了,滴到了我引以為傲十分好看的衣服上!
衣服臟了,姐姐沒有怪我,而是拿了紙巾,非常耐心的給我擦著!
中午,勤何哥哥一表人才的來了,哥哥的到來,足足壓了那送貨的青年許多頭,哥哥舉手投足,優雅得像少爺,而青年則跟車夫一樣,青年不敢再亂講話了,勤何姐夫帶我們去吃大餐,吃飽喝足,又陪我們走很久,去磨坊!
一整個下午,我就在平年姐姐工作的磨坊和姐姐說話!
整個磨坊就四五十平方,專門生產米粉,米線的,除了平年姐姐,磨坊還有一個女生,那女生也是我們村的,平年姐姐的工作,也是托她關係找的!
平年姐姐說:“這裡工作很好,不風吹日曬雨淋的,這裡的粉,老板說了,我們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到現在,膩了,不想吃了,是我們自己不想吃,而不是老板不願意給我們吃。”
同鄉女孩說:“就是睡覺的地方差了點!”
平年姐姐說:“我們倆睡一塊,算好的了,至少還有個房間有個床,聽說我們村的紛紛給人家當保姆,那家人就給她睡門板,又窄又硬,就睡走廊過道,她每天晚上都睡不著覺!”
我因而特彆的心疼我的姐姐,她總是那麼的樂觀,那麼的善良,短短的時間,她就做了兩份十分辛苦的工種,可是,她的人生還那麼的長,接下來,她還要吃多少苦呀!
她念書的時候,成績在學校,也是數一數二的,可是,出了學校,這些東西好像不行了,獎章,獎狀都通通行不通,隻有苦難還在張牙舞爪的繼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