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揍他們一頓,現在是覺得我腿廢了好欺負是吧?”
蟒項看著那群人雄赳赳,氣昂昂朝自己家走過來的模樣,他就覺得自己拳頭癢極了,這群人無非就是覺得他的殘廢就好欺負了是吧?
鹿欣卻一把拉住蟒項,“蟒項,你彆衝動有話好好說…”
也不是鹿欣怕事,主要是來的人多,他要不是不攔著讓蟒項去打人,那不就變成他們惱羞成怒才打人捂嘴嗎?
“說什麼說?又不是打不過。”蟒項之前因為腿受傷了也為了蛇崽子極力隱忍,總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是事實證明忍是沒有用的,他越隱忍就會把蛇崽教得越窩囊,就像侯悅天天念叨的,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
這話侯悅說的是一點都沒錯的,他和蛇崽子這兩年受了多少委屈。
要不是他總是教蛇崽子忍讓他們的脾氣也不至於變得那麼柔順,尤其想到天天織布的大崽子,蟒項就越覺得自己不能軟弱。
他以前是因為腰上的傷就連變成半蛇也做不到,現在腰好了,揍這幾個不在話下,他也不怕得罪誰了。
反正他們蛇的生命力很強在野外也不至於活不下去,他現在隻是怕委屈了侯悅……
“你彆衝動,你要什麼都不說揍他們不是變成咱們心虛了嗎?”鹿欣抓住蟒項不放。
“那我的拳頭可不虛!”
“那咱們也不能被白白冤枉了。”
蟒項冷著臉看著鹿欣沒去甩開他,算是勉強同意了鹿欣的說法了。
……
侯悅斜靠在狐烈懷裡,他一隻手攬著她的肩,一隻手則是輕輕拍著她背。
狐烈哄了她好一會侯悅才回複正常的臉色,不然剛剛她的臉白得嚇人。
不想死在自己喜歡的人的手裡,這句話狠狠地砸在狐烈心頭,看到侯悅流淚他本來就很心疼,聽到這句話他的心更疼了。
“你彆怕,我根本不稀罕村長的位置,我隻稀罕你…”
侯悅安靜了一會終於清醒過來了,她先是聽到外麵吵吵嚷嚷的聲音,又抬頭看著狐烈。
狐烈垂著眼眸看著她,那表情看起來是很溫柔還有些擔心,一點也不像生氣的模樣。
侯悅揉了揉額頭,有點尷尬地看著狐烈,“狐烈,我…”
她先想了一下自己剛剛有沒有說什麼不該說的,然後才抬頭去看狐烈。
侯悅紅著臉,“對不起,我噩夢了,剛剛有點分不清是真的還是在做夢…”今天是怎麼了,一直鬨笑話。
就說這句話的功夫外麵的人又開始嚷嚷,侯悅能聽到蟒項的聲音,可是她聽力沒有那麼好,而且蟒項的聲音也不大,那群人又沒完沒了地嚷嚷著。
“我知道,你彆怕,你在這裡等一等,我先去看看怎麼回事。”狐烈抱著侯悅哄了好一會,看到侯悅情緒穩定不少才起身準備出去。
他現在沒時間去問侯悅到底做了什麼噩夢,也沒有時間思考自己到底乾了什麼事才讓侯悅這樣擔心受怕的。
他現在首要任務是把外麵那幾個趕走才行。
“那我也去…”侯悅站了起來,不過她現在有些衣衫不整的,也不是衣裳不整,她上半身根本就沒穿,她胸前裹著的獸皮半夜被狐烈取下來了。
所以侯悅正在到處找自己的抹胸。
“你先彆出去,我先去看看。”狐烈把侯悅抱回床又拿著獸皮被把侯悅裹起來,然後他才是打開木箱拿出一件新的獸皮裙給侯悅。
“可是他們好像一直在喊我的名字。”侯悅有聽到蟒項生氣的聲音,更加坐不住了。
“那也不需要你出去,我們可以解決。”
侯悅看狐烈堅決的態度隻好點了點頭,狐烈開門前還回頭看了侯悅一眼,看到侯悅還縮在獸皮裡才放心地開門出去了。
“蟒項!你讓侯悅出來,反正這個家也不是你說了算…”
鼠臨說完還得意地笑了起來,他一臉得意地看著蟒項,這蟒項以前沒受傷的時候可彆提有多得意,後來被拋棄了還送去鬥獸場,聽說回來後侯悅一直嫌棄他,想趕他走。
蟒項的性格一直都是冷冰冰的,對誰都是愛答不理的,雖然長得好看又確實有本事,但是討厭他的獸人還是很多,鼠臨和狽果當然也是討厭蟒項,所以現在看到蟒項還是忍不住踩他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