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沒錯,有些人看起來乾乾淨淨,其實臉皮特彆厚。”
蟒項難得的讚同熊平的話,這鹿欣怎麼好意思這樣說自己。
以前他們這些長得好看的可都是最忌諱人家評論外貌的,今天鹿欣居然開始自誇起來了。
蟒項又是轉頭去看侯悅,這雌性什麼都不在乎,就是格外的膚淺,選獸夫第一要求就是要看臉第二樣就是要嘴夠甜。
他隻和熊平隻能各占一樣,不像狐烈和鹿欣,既長得好看說話又能得侯悅的心。
可是這會說話又不是他能學得來的,他甚至還沒有兩個蛇崽子會說話呢。
蟒項一瞬間想要問問他那兩個尾巴往外拐的崽子,他該如何不低三下四又能哄得侯悅歡喜的。
“那你就說我有沒有說錯吧。”鹿欣笑容微微有些得意,看得侯悅都有些無語了。
“而且侯悅瞧上我不是也因為我好看嗎?”
侯悅一聽直接倒吸一口涼氣,這個態度這個語氣,眼前的人還是她乖寶寶鹿欣嗎?
他乾嘛也去挑釁蟒項啊?他不是和平和嗎?
不過不得不提一句,這人意氣風發的時候那顏值可是可以翻倍,鹿欣那漂亮的臉龐因為微微得意有些紅潤更加好看了。
不過侯悅不敢一直看,因為鹿欣是在挑釁蟒項,待會這蟒項不會又…
“哼!”蟒項看著侯悅擔心的表情有些不滿,這侯悅是擔心他會為難鹿欣嗎?
這侯悅當他是什麼人了?
“行了行了?你跑我們麵前炫耀什麼?”狐烈走了過來,慢慢地瞟了一眼鹿欣,又看著蟒項說道,“還能有誰比我們蟒項更好看的,是吧?”
“最好看的是你,你彆謙虛了。”蟒項回了一句,麵無表情,但是語氣倒不像是在挖苦狐烈。
狐烈同意地點點頭,“我也這樣覺得。”
侯悅非常吃驚地看著狐烈,他在幫她哄蟒項嗎?
而且蟒項今天超級給麵子的,既不和鹿欣計較又接受了狐烈的好意,這讓侯悅太開心,於是蟒項抬眸就看到侯悅衝他笑得正開心。
蟒項愣了一下,瞅著侯悅要笑不笑的,最後睨她一眼,“你要是沒事就去屋裡休息一下,在這裡待會被撞到。”
“沒事,我今天一整天都在休息。”侯悅衝他笑得更歡,蟒項居然不怨她,實在是太好了。
老實的不老實了,嘴毒的嘴巴又不毒了,還有那不對付的,居然幫著對方說話?
這樣子的氣氛簡直是有些離譜了,侯悅眨巴眨巴眼睛,她是不是還沒睡醒呀?
雖然侯悅覺得這今天怎麼他們一個個都那麼不對勁的,但是也沒關係,一家人和和氣氣就行了。
侯悅這是不了解他們的想法,更加不知道鹿欣這樣是在宣誓主權,因為他要下場摻一腳了。
熊平低頭專心地處理鹿腿,他心裡了然,他這是又多了一個競爭者呀,不過沒辦法,誰讓他是老幺呢?
經過狐烈這麼一攪和,蟒項和鹿欣也沒話了,兩人看了對方一眼又默默地和對方一起搭著棚子。
侯悅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什麼一直在搭棚子,但是她也沒去問,因為她的心事還沒解決呢?
“侯悅你找我?”狐烈正在小心地處理拿回來的鹿皮,這獸皮要是不小心劃破了可不行,這可是拿回來給侯悅做冬天的獸皮裙的。
全家就是他處理獸皮的技術最好,動作又快處理得又乾淨,那獸皮經過他的手品質都會提高兩個成。
侯悅看他手上的小刀子,那刀是侯悅拿了很多草藥在超市換的,那刀子雖然小,但是格外鋒利,狐烈用起來就像自己的爪子似的順手。
“不是,我就是看看,你彆管我,你專心點小心點…”侯悅眼睛盯著狐烈的手,他的動作好快,她都看不清了。
狐烈看她憂心忡忡卻又關心自己的樣子嘴角不覺地勾起。
“你有話先說,不然我總在思考你是不是找我有事,這樣我更加不能專心也不能小心了。”
狐烈放下手上的刀子,先走過去洗了手誰知道一轉身侯悅就出現在他後麵還給他遞了塊獸皮讓他擦手。
這是誰家雄性都沒有這待遇的,可是偏偏他家侯悅就是對他那麼好,侯悅又去洗了塊獸皮給狐烈擦背。
“狐烈,我下午去熊平家裡了,那兔獸的傷口快爛了,我都不知道要不要救她,那傷口要是他處理她的胳膊腿就不能要了,可是她又是黑狼部落派來的…”
侯悅答應過狐烈,不和他玩心眼,所以她現在和狐烈說話都是單刀直入的。
“那你救了嗎?”狐烈轉過身,讓侯悅幫她把胸口也擦了。
“救了,我沒法看她爛得皮肉長蟲子,可是我又不甘心,她要害村長,害咱們,可是我居然得救她,要不是留著有用我真想給她一個痛快…”
“你留她乾嘛?準備把黑狼部落引過來,殺他們幾個警告一下還是準備盤問出黑狼部落在哪,咱們過去滅了他的老巢?”
狐烈
握住侯悅的手,看著她的眼睛,她那雙眼睛大,又藏不住心事,他一眼就能看到猶豫,不甘,還有不忍心。
“你好聰明啊,可是我怕第一個打草驚蛇,可是第二個又很難,如果讓他們一個逃了那咱們就更危險了。”
侯悅自然還是有點害怕的,她怕這事一旦做不好,讓她這安寧日子提前到了頭,好不容易她的獸夫都不想殺她了,侯悅隻要一想到這一點就開始猶豫。
“那我給你想辦法?”狐烈衝她溫柔地笑了一下,一把把侯悅抱進懷裡,“彆怕,天塌下來我都會給你撐著。”
“嗯,可是我怕好日子要到頭了,咱們一家好不容易好過一點…”
侯悅聽著狐烈的話心不再懸了,這種被嗬護的感覺可真好。
“是啊,咱們的好日子好不容易開始了,可不能讓他們在咱們頭上懸著一大塊石頭。”狐烈的聲音很溫柔,眼神很冷,可是抱著侯悅的腰卻是很輕。
這樣懂事的侯悅真好,生活美得像做夢,所以貪婪的人可不願意就這樣醒過來。
“對了,狐烈,蟒項說他有辦法,你能不能…”侯悅圖窮匕見,她本來就是想撬開蟒項的嘴的,誰撬開都行,她就想知道。
偏偏她很急,蟒項不急。
“讓我去問他?”狐烈覺得好笑,侯悅明明知道他和蟒項不太和。
“你去問問,和他商量商量,你們都很聰明。”
狐烈沒說話笑著在侯悅唇上啄了啄,“嘴巴真甜。”
侯悅眨了一下眼睛又聽到狐烈說道,“放心,我會去問的,他沒辦法我也給你想辦法,彆操心了。”
狐烈說完耳朵微微動了動,他聽到某個醋壇子的腳步聲,他勾唇一笑再次去吻侯悅。
“好了,我去處理獸皮,這皮可是給你冬天做獸皮裙的,可不要放壞了…”狐烈說著放開侯悅的腰,手指輕輕揉了揉她的嘴唇,“彆天天愁眉苦臉,你有我呢。”
“嗯…”侯悅點點頭,眼睛看著狐烈蹲下,再次抬眸就看到一身血一臉委屈的熊平。
狐烈嘴角再次勾起,這熊平估計又要哭了…
“熊平!”侯悅嚇了一跳,連忙跑去看他,“嚇死我了,怎麼一身血?”
“是宰牛的時候噴到了…”熊平的聲音委屈到要哭了。
他知道狐烈故意氣他的,可是他要裝乖不能和狐烈吵架,可是他哭,侯悅就會心疼他。
熊平眨巴眨巴眼睛,這一招雖然卑鄙,但是屢試不爽,侯悅就喜歡他又傻又憨還很老實單純。
狐烈聽到他的話直接翻了個白眼,他平時外麵殺十頭牛都不會讓身上濺到一滴血,一回家看到侯悅就開始柔弱了。
“好了,眼睛彆眨了,還好沒有噴到眼睛,這血可不能噴到眼睛,不然對眼睛傷害很大的…”
狐烈回頭看著圍著熊平打轉的侯悅沒有說話,罷了,反正熊平進門那麼久,他除了動不動就委屈動不動就哭也沒什麼不好的,他就忍忍他吧…
熊平看看侯悅又去看狐烈,他既不能忍受冷落我不想被狐烈他們再多討厭幾分。
“你彆動,我給你擦擦…”侯悅不知道這兩個獸夫的鬼心思,她正忙著給熊平擦臉擦身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