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烈!”
侯悅的眼睛亮了亮,因為看到小狐狸那就表示狐烈也過來了,隻不過小狐狸四條腿跑得快,在前麵給狐烈開路呢。
“母親!小姨!”侯悅和猴蜜手上都有它的弟弟和妹妹,它隻能停在她們麵前繞了一圈。
“母親你怎麼在這裡?”小狐狸一高興那尾巴搖得和螺旋槳一樣,“母親是不是在等我和爸爸呀?”
“對呀!母親就在等你和你的爸爸呀!”侯悅才彎腰和小狐狸說完她那另一個會瞬移的獸夫就出現在她的麵前。
“侯悅?”
“狐烈,你終於來了,怎麼樣,沒吃虧吧?”
“你們怎麼還在這裡?”狐烈本來走得慢吞吞的,看到侯悅他速度就快了一下子就出現在侯悅的麵前。
“我在等你啊…”侯悅一邊說一邊上下打量著狐烈,看起來好好的,那他和蟒項應該沒打架吧?
狐烈看侯悅擔心的模樣不禁眉尾挑了挑,剛剛他和蟒項吵架的時候這兩個人溜得那麼快,而且明明都走了大半天了,他們現在怎麼還在這裡。
“你們怕我吵輸了被蟒項罵跑了嗎?”狐烈看著侯悅關心的表情和熊平探究的眼神開口問道。
“原來你也吵不過蟒項啊?不過沒關係,因為我也吵不過他。”侯悅一臉了然,果然蟒項戰鬥力非凡,連狐烈也不是他的對手。
“是啊,蟒項他嘴巴特彆厲害。”熊平也湊了過來,一臉我懂你的表情。
“不過你忍忍就過去,蟒項一向厲害,可是他人不壞的…”
熊平豈止懂,他那都要被蟒項罵怕了好吧,蟒項那嘴巴那麼厲害,一點也不饒人。
狐烈以為他們會笑自己,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是得到兩個人的安慰?
“你們還真的以為我吵輸了?”狐烈有點無語地看著兩人。
“難道你贏了?”侯悅露出吃驚的表情看著狐烈。
剛剛看他們吵架她就覺得狐烈也很厲害,在蟒項那裡嘴上可不吃虧,可是她還是沒想到他還真的能吵贏蟒項?
那看來以後他不能惹狐烈不高興了,蟒項一個就能懟死她,再來一個日子還過不過了?
“沒有。”
狐烈麵無表情地說道,心裡不屑地想著,就蟒項那開過鋒的嘴,這世上還誰能吵得過他?
“沒有也沒關係,我都沒贏他,不過他的心不壞人也不壞,就是嘴巴硬了一點點。”侯悅走過去體貼地在他背上拍了拍。
“可真不嫌,那麼硬的嘴,你還說一點點。”狐烈看侯悅那麼護著蟒項忍不住哼了一下。
剛剛侯悅帶著熊平跑就算了,現在還在護著蟒項,還說他隻是嘴硬一點點?
“我看你就是偏心,知道我吵不過他還跑了…”狐烈捏捏侯悅的下巴,頗有點埋怨地說道。
“我以為你就算贏不了他,你也不會輸太多嘛…對不起啦!”侯悅抱著他的腰討好地搖了搖,“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們吵起來我也很為難的…”
侯悅這話說得挺掏心窩子的,尤其是她說的那句手心手背都是肉,狐烈都感動了。
本來他就沒怪侯悅跑了,侯悅這樣說他更加理解侯悅了,他甚至一瞬間還覺得以後要和蟒項和平相處才不會讓侯悅左右為難。
“你放心我沒生氣,不生他的氣,我也不生你的氣。”其實就蟒項他那句樹都是我砍的,屋子也是我搭的,狐烈就直接敗下陣來了,因為他都沒說錯。
所以狐烈決定要早點回家去,然後早點回來自己也去砍樹建屋子,萬一侯悅真的願意晚上睡他屋裡呢。
到時候他自己建的屋子看蟒項還有什麼話說。
“不生氣就好,對了,我讓熊平割了一下艾草,你拿些回家煮水給你爸爸喝吧,這個也可以消炎鎮痛,我做的那兩把牙刷你帶了嗎?你記得讓爸爸睡覺前刷牙…”
侯悅拿著一把艾草和狐烈介紹起來。
“你在這裡等我就是為了說這個?”狐烈看著侯悅有點動容,侯悅居然一直把他爸爸的身體狀況記掛在心上。
“是啊,不然在這裡乾嘛呢,這裡曬死了,對了,這個艾草女人…就是雌性也能用的,你姐不是才生崽子不久嗎?這個拿回去曬乾,要是她肚子不舒服也能煮水喝。”
侯悅看他還在發愣,她隻能自己把那把艾葉往狐烈手裡塞。
“你還在愣著乾嘛?你快點把東西拿回去啊,不早了,再耽誤下去你會趕不上吃午餐哦…”
侯悅還在碎碎念,卻忽然被狐烈抱進懷裡。
“乾嘛?”
“侯悅你真好…”
小狐狸看它母親和爸爸抱在一起,又高興得圍著團團轉。
“那還用說,好了,早點去吧,我也和熊平去他家了…”侯悅從他懷裡出來後臉紅得很厲害,心跳也在瘋狂加速。
“好,我會早點回家的,你也是。”狐烈現在歸心似箭,他隻想快點回家去,然後回家去蓋屋子,他晚上就要和侯悅一起睡。
“我知道了,你也是,小狐狸你要乖乖聽話跟著爸爸,不要到處亂跑知不知道?”侯悅點點頭又彎腰揉了揉小狐狸的大耳朵,不放心地吩咐道。
“我知道了。”小狐狸自己把頭往侯悅懷裡拱了拱又乖巧地點點頭,“我一定乖乖的,不會惹爸爸生氣。”
“你最好說到做到,”狐烈無情地揭穿小狐狸,又拿著侯悅給的東西說道,“那我們先去我家了。”
“姐姐,狐烈臉上的疤好像沒有了?”猴蜜等到狐烈父子離開才吃驚地轉頭看著侯悅。
“還沒呢,不過淡了很多就是了。”
狐烈臉上的疤確實好了大半,不過不過他眼角處那處最深的疤還是一直去不掉。
不過現在的狐烈還是很帥很帥的,偶爾侯悅不小心回頭對上他的臉都會被他帥到那種。
“怎麼會突然沒了呢…”猴蜜一邊念叨著一邊抱著侯悅給她的艾草離開。
侯悅沒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又吩咐了她一句,“送完藥就早點回去,不要在外麵跑,如果遇到什麼奇怪的人馬上來找我。”
“我知道了姐姐。”
“熊平咱們快點出發吧,不然都要中午了…”
侯悅也不知道猴蜜有沒有把她的話聽進去,但是她又不能跑到侯悅家看著侯悅,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反正她知道蛇妖不是部落裡的,也不是附近部落的獸人,如果部落有新來的雌性肯定會引起關注,侯悅這幾天多關注點就行了。
“侯悅你在想什麼呢?”
“我在想我昨晚做的夢…”侯悅轉頭看了熊平一眼,忽然有了主意。
熊平他爸爸不是村長嗎,那不管誰進村都得和他說一聲,她正好要去熊平家,到時候找點借口先提醒熊平他爸爸不是剛剛好!
“什麼夢?是噩夢嗎?”
“是的,我夢見咱們部落裡進來一個壞人,然後全部落的人都讓她害慘了…”
“什麼?那是什麼人?是黑狼部落的人嗎?就他們最壞,經常搶咱們部落的獵物!”
熊平一說到黑狼部落就開始憤怒了,看來平時就讓他們氣得夠嗆。
“是吧,不知道,那個夢太恐怖了,我現在都不敢去想。”
侯悅又不能和熊平劇透,隻能模模糊糊地說了一句,又趁機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去問熊平,“那黑狼部落的人很壞嗎?”
“很壞,他們一直在搶落單的雌性,而且他們還殺害幼崽,不去狩獵一直在山裡埋伏搶彆人的獵物!”熊平越說越氣。
侯悅一邊聽一邊點頭,那就對了,那黑狼部落確實臭名昭著,小說裡那蛇妖勾結的就是黑狼部落的人去伏擊狩獵隊,不過被獅其及時發現了直接趕出去,部落才不至於滅亡。
不過那都是後來的事情,按理說侯悅不應該那麼忌憚那蛇妖,不用那麼著急的,可是侯悅還知道後來會發生什麼,光是那蛇妖進部落裡後會一直去找蟒項,侯悅就不能忍了,更彆說後來那蛇妖被獅其趕出部落後,蟒項還總是接濟她,雖然沒寫蟒項和那蛇妖有沒有一腿,但是一想到這個侯悅就氣得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