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悅則是拍了拍狐烈腰間的泥土再看著他長度到達膝蓋的獸皮裙,她越看越滿意,還是她的獸夫受夫道,不像獅其那樣。
“因為他不守夫道,你看他的獸皮裙短到他的蛋都要露出來了。”
其實早就露出來了,隻不過侯悅不好說意思說罷了,那獅其不要臉她還要呢,每次見麵侯悅都覺得自己得洗眼睛了。
聽著侯悅的話,狐烈直愣愣地看著侯悅半晌,因為他除了侯悅說的不喜歡獅其,侯悅其它的話他一時間都沒聽懂。
“侯悅,你說的是什麼蛋?什麼又是夫道?”
“嗯?”侯悅瞅著他沒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因為說到這個侯悅再怎麼厚顏無恥加伶牙俐齒也有點的難以啟齒了,這讓她怎麼和狐烈解釋呢?
要是狐烈以為她是變態,還一直偷窺獅其怎麼辦?
真是隻要獅其不尷尬,那尷尬的就是她了。
“不要提他了,我餓了,咱們快點回家吧!”侯悅不想和狐烈討論某人的蛋,她還急著回去給二崽熬人參雞湯呢。
……
蟒項撐著身體想站起來去拿屋梁的東西的時候,屋外就突然傳來某種熟悉的甜味,蟒項猛地彎下身直接趴在地上。
下一秒門簾就被掀開,大崽一臉開心地站在屋外看著蟒項,“爸爸,母親和狐狸爸爸回來了。”
蟒項抬眸瞅著衝他傻笑的崽子有點無奈,侯悅回家不是很正常嗎?有什麼值得他那麼歡喜的。
“回來就回來,你那麼高興乾嘛?這裡是她家,你還怕她不回來嗎?”蟒項滿不在乎地說了一句。
不對,蟒項說完這話的時候忽然怔了一下,他怎麼會覺得侯悅回家是正常的?這是不正常的好嗎?
蟒項也沒想到才幾天的功夫他就習慣侯悅每天都會回家了,他不禁擔心要是過些日子侯悅又不會回來了呢?
侯悅也就這些天正常回家,換了以前她天天回家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呢。
“父親難道你不怕嗎?”大崽一臉語重心長地走了進來。
“哼!我有什麼可怕的。”
蟒項眸光一閃,是啊,他有什麼可怕的,就那侯悅不安分的樣子,他害怕又有什麼用?
“難道我害怕她就能不離開了?”蟒項就是這麼勸自己的,要是他不能想起來,那他這日子該怎麼過啊?
“爸爸,前麵羊大媽他們分家了。”二崽說出這話的時候他的表情非常的沉重,“爸爸,你說要是分了家,還是一家人嗎?”
“你和我說這個乾嘛?”蟒項一怔眉頭緊皺,“大崽,你也少說那些閒話。”
“不是,是羊大媽的新獸夫嫌她第一個獸夫不能狩獵了,所以鬨著要分家。”二崽怕他爸爸聽不懂,所以又衝他解釋了起來。
“你是怕你母親要分家?”
大崽衝他點了點頭,“爸爸,要是狐烈爸爸和熊爸爸也要分家怎麼辦?”
“這個你怕也沒用,你母親要是真的那樣你也沒辦法,你們就跟著我喝西北風吧。”
其實蟒項每天都在愁這件事,沒想到現在連他的崽子都要提前學會愁這個了?
“爸爸。”大崽眉毛皺得都要打結了,他爸爸怎麼還是這樣油鹽不進呢?
大崽也不是全為了口吃的,實在不行他能去吃老鼠甚至青蛙,可是他喜歡家,喜歡弟弟妹妹,喜歡侯悅喜歡狐烈和熊平,他不想失去任何一個家人。
“我說笑的,放心吧,你狐狸爸爸和熊爸爸不會真的不管咱們父子的,”蟒項說著臉色有點灰暗,“也是我拖累了你們。”
“不會,你沒有拖累我們,爸爸你以前就是大英雄,你的腿會好的!”
蟒項衝他笑了笑沒再說話。
“那爸爸你能不能不要去氣母親,然後對她好一點。”
他和二崽討論過了,隻要他爸爸也像熊平一樣受寵,那侯悅就不會離開他們了。
“我對她還不夠好啊?”蟒項一個挑眉,真是胳膊往外拐,侯悅從沒孵過他們一天,偏偏他們就是向著侯悅說話。
“但是不夠,你也不問她,你回來了,你累不累,你要不要喝水。”
“我是她的獸奴嗎?”蟒項不悅地哼了一聲。
“可是彆人的獸夫都是這樣的…”
“反正我不是。”蟒項他怎麼也拉不下這個臉麵。
“爸爸,我知道你的脾氣和性格,可是我真的很怕母親以後又是不回家…”
這個他和二崽也商量過,他爸爸最在乎他們了,這招肯定也有用。
蟒項沒來得說話侯悅就掀開簾子望了進來。
“侯悅。”蟒項這次先叫了她,就算先打招呼了。
“乾嘛?”侯悅馬上就進了屋,一屁股坐在蟒項身邊,“我不在家你有沒有想我?”
“沒有,我沒空想你。”
“切,那喊我乾嘛?”
“你累嗎?”大崽那邊暗示得眼睛都要抽筋了,蟒項隻能勉為其難地問一句。
“還行,我等一下就給你煮水擦藥。”侯悅正在翻著獸皮袋,今天收獲還不錯。
大崽眉頭一皺,又開始瘋狂地衝蟒項使眼色,蟒項眯了眯眼又問道,“那你渴不渴?”
“你不說我都沒感覺,有點渴了。”
“你的。”
“給我的?”侯悅以為有水喝,一抬手她的笑容就僵在臉上,瞪著蟒項手裡那碗綠色的水,蟒項這水是給她解渴還是給她解毒的。
明明知道她口渴還讓她喝那麼難喝的水…
“喝了。”
蟒項語氣是不衝了,但是他那表情還是一如既往地理直氣壯,一點也不像是關心侯悅的樣子。
“蟒項,快可以吃晚飯了。”侯悅喝了一口又想到什麼連忙提醒他。
“那喝半碗。”這次蟒項沒多想。
可是侯悅已經想到某個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