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一答應完她又覺得不對勁,她是不是答應狐烈什麼了?
“謝謝你侯悅!”狐烈欣喜若狂地抱著侯悅的腦袋溫柔地親了起來。
侯悅看著他先是迷糊了好半天然後又是沉浸在狐烈溫柔的吻裡,直到狐烈去扯她身上的獸皮她才反應過來。
“等等!”侯悅直接按住他的手,她終於想起來她剛剛答應狐烈什麼了。
她居然答應他要給她生狐狸崽子?
可是她不是真心答應的!她剛剛真的沒聽清楚,所以她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嗎?
“怎麼了?你不是答應我要給我生崽子的嗎?”狐烈那雙勾人的狐狸眼突然浮起一陣濃濃的委屈。
看著他的眼睛侯悅怎麼也沒法開口拒絕他了,雖然她真的不想生崽子,可是狐烈已經解開兩人身上的獸皮,拉著侯悅往他自己身上帶…
“可是崽子們還在外麵…”侯悅心跳得格外地快,這樣子簡直比偷情還刺激。
“沒事的…”狐烈在她唇上親了親,小聲說道,“我溫柔點,不弄疼你…”
“可是,他們還是會聽到啊!”
因為她這屋子雖然不是冬冷夏熱,但是它確實是四麵漏風啊,待會要是來個誰,再看到了什麼精彩的直播,那她以後還用混嗎?
更重點是外麵還有她的崽子呢,她可不想教壞崽子們。
“待會讓他們看到了…”侯悅小聲地說道,“這對崽子的影響不好。”
“不會的,崽子們都很懂事,他們知道母親和爸爸在屋子裡獨處的時候,是不能進來的。”
侯悅還想著再找什麼借口,可是一切已經開始了,她咬著唇小心地盯著門口,生怕“及時雨”蟒項在這個時候給她掀開簾子…
不過幸好,那麼久的時間裡一個掀簾子都沒有,甚至都沒有人路過門口。
“你先睡,我去抱崽子們進來睡覺。”
侯悅迷迷糊糊地點點頭,也不知道自己趴了多久,侯悅又聽到腳步聲,轉頭看到狐烈一身的水汽,懷裡抱著小狐狸和小猴子進屋了。
“它們已經睡著了…”狐烈這話是和侯悅說的。
侯悅衝他點點頭,又聽到腳步聲,轉頭看到大崽二崽掀簾子進屋,一邊走還一邊揉著眼睛,他們身後是悶悶不樂的熊平,熊平也懷抱著兩隻睡熟的熊崽子進來,最後進來的是臉色黑得像鍋底的蟒項。
看到蟒項和熊平,侯悅有點心虛地咽了一口口水,蟒項很不高興她看出來了,要命的是熊平也不高興了。
肯定是讓他們知道了…
“侯悅,你早點休息。”狐烈晚上繼續抱著小狐狸和小猴子睡覺,因為它們還小,和侯悅一樣需要體溫高的雄性抱著才能保證睡覺不被凍生病。
“唉?狐烈你來試試這個好不好?”侯悅隻看了蟒項一眼就躲開了他的視線,她爬起來拿著錘爛的草藥湊到狐烈身邊。
還好她還沒忘了自己今天晚上犧牲那麼大就是為了哄狐烈擦藥的。
狐烈正在把兩隻崽子放在乾草上,回頭看著侯悅,他的眼中帶笑意,現在彆說是讓他擦草藥,就是侯悅讓他摘星星他也會答應的。
“這是什麼?”
這裡的獸人都不知道有草藥這種東西,對他們來說草就是兩種,一種能吃可以填飽肚子,一種有毒,吃了會死。
“我昨晚夢到我小時候受傷了,然後我的身上有一塊大疤,就在這裡。”侯悅說著隨便在身上指了一處,她就想著要編個故事才能讓狐烈相信她這草藥有用,不然她也沒法解釋自己為什麼知道這草可以除疤。
“你看現在都看不出來了吧,我記得是擦了一種草,然後我今天出去找到了……”
“我…”狐烈很聰明,當即猜到侯悅的意思,不過他也不準備生氣,因為侯悅都答應給他生崽子了。
“先說好哦,我沒有彆的意思,但是,試試也是沒錯的,是不是?”侯悅說那麼多就是怕狐烈誤會她。
其實侯悅也沒覺得狐烈這樣子有多難看,因為那都是她造的孽,要不是原主侯悅不做人,狐烈也不用自毀容貌,但是她知道狐烈的心結就是他臉上的疤,所以她一定要想辦法恢複狐烈的容貌才行。
“那好吧。”狐烈猶豫了一下就點點頭,反正他的臉已經這樣了,也不能再糟糕了。
侯悅給狐烈擦完藥一回頭就看到熊平背上有好幾道口子,看樣子還挺深的,還在滲著血。
這是什麼動作抓的,他竟然都沒有說一句。
“熊平你受傷了,都流血了!”侯悅又捧著碗爬回熊平身邊。
“我沒事。”熊平這才回頭看她,他的聲音還帶著哭腔。
呃?這是哭了,侯悅捧著碗呆呆地看著熊平,她這是又一次逼著猛男落淚呀!
“熊平,我這裡有草藥,咱們擦點再睡覺好不好?”侯悅有點心虛地移開眼睛,熊平肯定是生氣了,本來他是最得寵的,可是最近總是讓她冷落了。
隻不過那麼大個的男人哭起來也是挺可憐的,侯悅看他不拒絕,馬上翻出下午給莽津止血的草藥扔碗裡用石頭搗爛,然後輕手輕腳地給敷到背上的傷口上。
“還疼不疼?”侯悅才發現那些傷口都特彆深,看得她都心疼了。
“不疼了…”熊平低著頭,侯悅看不到他的表情,不過她也猜到他還在生氣。
“受傷了要說,不然我會擔心的。”侯悅伸手摸了摸熊平的臉,這個獸夫真的太老實了,就算不高興也是生悶氣,真讓人心疼。
“我這裡受傷了…”
侯悅一怔,熊平指的是他自己胸口,“這裡疼啊?”
“呼呼就不疼了…”侯悅說完又湊過去,低頭在熊平鼓囊囊的胸肌上親了一下。
“還疼嗎?”
熊平非常緩慢地眨了眨眼睛,再輕輕地搖搖頭,他臉又紅了起來。
“不痛就好,咱們快點睡覺吧!”
侯悅顧著哄熊平開心都沒注意到身後蟒項的臉色。
蟒項真想全都給他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