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
隨著陳子佳一聲令下,眾人立刻忙碌起來,薛繭的隊伍迅速商量好計劃,先行一步離開了。
狗屎蔣彬看著徐招她們還在不緊不慢地準備,焦急地催促道:“咱們什麼時候出發啊?彆磨蹭了,趕時間呢!”
徐招瞥了他一眼,語氣平靜地說:“狗屎,注意你對主人的態度。我們需要製定一個合理的計劃,不能盲目行動。”
狗屎蔣彬氣得直瞪眼,正要發作,陳子佳和劉相英從旁邊經過,淡淡地提醒道:“既然定了比試約定,那就要遵守。”
狗屎蔣彬隻好咽下怒火,氣哼哼地坐到一旁,嘟囔著:“你們都不急,我急有屁用!”
徐招沒有理會他,轉而看向一直未發言的室友,微笑著問道:“方便告知你的姓名嗎?”
這位室友將目光從遠處收回,冷冰冰的臉龐仿佛能割傷人,她身材高挑,頭發編成辮子垂在腦後,細長的眉眼透露出一種無懈可擊的冷靜。
“薛無誤。”
薛無誤?好奇怪的名字,但想到自己的名字也是這樣,就沒什麼奇怪的了。
“無誤,你對我們的任務有什麼看法嗎?”徐招問道。
薛無誤搖頭,“沒有,隨你們。”
徐招點點頭,又轉向錢書寧,“你有什麼想法嗎?”
錢書寧沉思片刻後,提出了自己的建議:“既然清一村封閉已久,我們確實不能突兀地出現。我認為我們可以偽裝成借宿的路人,這樣或許能減少不必要的麻煩和懷疑。”
徐招聽後覺得很有道理,補充道:“借宿的路人恐怕還不夠,還要更慘一點,不如偽裝成逃難的難民借宿如何?還要表現出逃難的慘狀,讓村民更加信任我們。”
錢書寧讚同地點點頭,“可行。”
薛無誤沒有反對,狗屎蔣彬則躺在地上翹著腿,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你們愛咋弄就咋弄吧,反正我不操心。”
下山後,幾人經過一番準備,將舊衣物撕得破爛不堪,並在夜幕即將降臨之際,來到了清一村的範圍。
遠遠望去,隻見一座孤寂的村落掩映在茂密的野草之中,雜草叢生,河渠縱橫,古老的房屋均為泥瓦結構,顯得荒涼而破敗,不像有人居住的樣子。
然而,村中幾盞搖曳的紙燈籠,在夜風中散發著微弱的光芒,怪滲人的。
幾人迅速換上破爛的衣物,臉上塗抹了鍋底灰和泥巴,打扮成逃難的難民模樣,小心翼翼地穿過半人高的草叢,向村莊靠近。
“謔!”狗屎蔣彬抬起腿,嫌棄的看著腳下爛成一灘看不清形狀的東西,“這什麼玩意兒?”
錢書寧迅速掃了一眼,便篤定地說:“這是□□。”
“□□?”
說話間,四周的草叢仿佛受到了某種召喚,無數小□□突然蹦躂出來,它們瞪著大大的眼睛,仿佛在觀察這兩位不速之客,但隨即又迅速跳開,消失在茂密的草叢中。
狗屎蔣彬率先走到村口,他用力敲了敲門,聲音在空曠的夜幕中回蕩,卻遲遲沒有回應。
他皺了皺眉,又用力敲了幾次,並捏著嗓子虛弱地喊道:“有人嗎?我們是逃難而來的,能否在這裡借住一晚?”
無人回應,反倒是夜風更加冰冷。
狗屎蔣彬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有些不安地看向徐招等人,“這...這可怎麼辦?他們不開門啊。”
突然,“嘎吱”一聲,門後似乎有動靜。
眼看徐招等人驚訝的看向他身後,狗屎蔣彬身體僵硬,緊張地咽了口唾沫,“是...是什麼?”
徐招直愣愣的朝他走來,從身邊穿過後。
狗屎蔣彬這才硬著膽子轉過頭,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