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連苕華覺得是皇上又要忙國家大事,又要在後宮雨露均沾,精力難免不足。
可這一次,皇上已經三天沒有叫人侍寢不說,整個過程連苕華使出渾身結束,可仍是沒挺過一刻鐘。
連苕華無法得到滿足,還要小心周全不想讓靖文帝難堪。
靖文帝也沒說什麼隻是抱著她閉上眼睛睡覺。
連苕華不免擔憂,難道皇上這麼快就對她失去了興趣?
但她感覺也不是,她從皇上的眼神中看得出來,皇上還是喜歡她的,甚至對教她讀書寫字這件事也是興致勃勃。
每當她有了進步,皇上總是很滿意。
對於靖文帝來說,也許連苕華更像是他親手打造出來的一個作品,一個全方位按照自己喜歡捏出來的泥人。
哪裡有人會討厭自己呢?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件事落在普通男人身上都會難以啟齒,更彆說是天下間最驕傲的帝王。
但如果生了病,還是早早的去了病根才好。
倒不是連苕華有多麼深愛靖文帝,而是如果他死了,那連苕華的生活也沒什麼指望了。
她知道先皇駕崩的時候,後宮十多位妃子,不管有沒有生孩子,除了皇後都削發為尼出了家。
最年輕的不過十幾歲,願意不願意便要一輩子都要與青燈為伴。
這也是為什麼連貴妃一心想要奪得後位的一個原因。
連苕華倒不是貪心想要做皇後,隻是希望那一天能晚來些便可以了。
所以,連苕華很苦惱,問題實在棘手,她實在想不出要如何是好。
第二日一早,連苕華如往常一般去給皇後請安。
一個月後,就是太後的誕辰,皇後囑咐眾妃嬪,給太後的壽禮要用心,不要奢華浪費。
連苕華在心中歎息,一個困難未解,又來了一個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