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文帝的手順著連苕華寬大的衣袖摸進腰間,問道:
“你的意思是說他其實是陰謀家?”
連苕華輕車熟路地開始解靖文帝的腰帶,答道:
“比起陰謀家,嬪妾倒覺得他是順勢而為,置之死地而後生。”
靖文帝遊走的手掌忽然停了下來。
連苕華心裡一緊,彆是說錯了什麼話,她雖然在拐著彎地誇靖文帝,但其實也是遊走在危險的邊緣。
皇上畢竟是皇上,他脾性上也有他陰晴不定的一麵。
若真是翻臉,雖說他仍舊是保持皇家的涵養,不打人不罵人,但後果也是極其嚴重的。
連苕華正想著要怎麼圓回來,卻聽見靖文帝笑了一聲:
“如果舜還活著,隻怕要和你結為知己了。”
連苕華暗暗地鬆了一口氣,道:
“嬪妾要是敢和彆的男子做知己,隻怕腦袋要保不住了!”
靖文帝翻身壓在連苕華的身上,吻了吻她的嘴角道:
“真正的陰謀家,是一個叫寒浞的人。”
靖文帝這麼一說,勾起了連苕華的好奇之心,她用手推著靖文帝的胸口,問道:
“寒浞是誰?”
靖文帝拉開連苕華的手,親吻她的脖頸道:
“他是夏朝的一個篡位者。他先是討好當時的掌權者後羿,成了權臣,趁著後羿狩獵的時候殺了他,又將當時的王室趕儘殺絕,成了夏朝的最高統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