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虧。
下朝後,連竹跟在蕭承澤身邊,蕭承澤心情大好,臉上都是帶笑的。
“二殿下,江鬆被貶,派去的殺手也被太子解決,太子下一步必定要查賬,下一步該如何?”
江鬆背地裡早就跟蕭承澤勾結,利益往來更是不少,若是查賬,必定會查到蕭承澤的頭上。
蕭承澤卻絲毫不慌,反而調笑起連竹來:“慌什麼,沒了個江鬆,還有下一個江鬆,他要查,便讓他查個夠。”
他遞給連竹一封密折:“去,差人給知縣周敬山父子送去。”
連竹會意:“是,二殿下。”
益州。
距離蕭亦年給的查案期限已過了一日。
桑桑帶著白鶴四處奔波,查探殺手身世和人際關係。
除了查出他們都是牢裡死囚,生前皆是賊寇山匪,其餘的一概沒查到。
“桑桑啊,整日愁眉苦臉的,壞了心情對身子不好。”
桑桑勞苦命奔波查案,愁的不行,蕭亦年反而在一旁悠閒愜意的吃糕點調戲她。
她就是在勞苦命,也惱了:“蕭亦年,你分明就是故意的,你是太子,隨意抓個人來頂罪也無人敢質疑,若是你正義良心不安,大可去抓江鬆底下的人來。”
話說了一半,她更惱了,賭氣似的擺手。
“你可是太子,怎麼可能因一介布衣平民良心不安,你不抓人頂罪,偏要我去查,無非就是折騰我罷了。”
都敢派殺手刺殺當今太子了,怎麼可能輕易就讓人抓到把柄,背後之人定是連退路都想好了。
她不過是一介侍女,朝堂風雲,她又不懂,哪兒能查得到。
蕭亦年聽她一番自顧自的埋怨,勾唇笑了:“桑桑啊,你都能查到殺手是罪犯死囚了,怎麼就查不下去了?”
“查到這個又怎樣……?”
他的一句話,似是戳到了桑桑某個沒想到的點,她眼裡閃爍。
殺手既然是罪犯,那必定是要被關在益州牢房的,能擅自把囚犯放出牢房刺殺蕭亦年的人,隻有一個。
知縣周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