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鬆更是識趣大笑:“太子殿下果真是眼光極好,桑桑姑娘生的實在傾國傾城。”
“大人謬讚了。”
桑桑在他懷裡,低謙一笑,伸手去推他,蕭亦年摟的更緊了。
他摟著她,眼裡都是她,頭也不抬的對江鬆說:“江大人說笑了,桑桑哪裡比得上你這兒貌美如花的女子,益州一介疾苦之地,還能有如此多的美貌人兒和山珍海味,可見江大人治理有方。”
他的這番話似乎另有味道。
江鬆喝酒的手頓了頓,隨即委婉一笑:“太子殿下有所不知,這望仙樓的女子大多皆是來自貧苦人家,為了生存罷了。”
“貧苦?”
蕭亦年笑了,對桑桑鬆了手,讓她起身站在一旁,他指向了這一桌好酒好菜道:“這番山珍海味,這番美人相伴,也能算上貧苦?”
周敬山在一旁解圍:“太子殿下剛來此地,對此地尚不了解,益州確是個疾苦之地,災民眾多,為防止有賊寇作亂反叛,大部分災民都已遷往城外,按時給他們發放糧草救濟。”
“是嗎?若真如周大人所說,益州疾苦,就算災民被遷往城外,那益州的錢庫怕是也撐不起各位大人這番瀟灑吧,不然,為何會上報求朝廷賑災。”
江鬆眼看風向不對,忙解釋道:“殿下誤會了,今日這接風宴,是臣和各位大人自掏腰包,並未挪動公款。”
“自掏腰包?”
蕭亦年冷笑一聲,忽地重放酒杯發出一聲砰響,震得江鬆等人閉口噤聲。
“把箱子打開。”
他側眸掃了桑桑一眼,她如實打開箱子。
箱子揭開的一瞬,金光刺眼,桑桑原是已作了一番心理準備,但親眼所見之時,她還是被震驚了。
“殿下。”
三大箱子,全都是裝滿了銀燦燦的白銀,光是看過去,大致都有五十萬兩白銀,這可不是一個需賑災的疾苦之地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