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4歲的幸村精市,和前世一樣,在生日這天向父親提出了學習網球的請求,並在父親的帶領下,來到離家最近的網球俱樂部進行了報名。
前世的許多細節在他重生後的腦海裡已有些模糊,但截至目前,所有的事情都和記憶裡一樣在進行,他很喜歡這樣安靜的童年,也沒有考慮過要做出什麼改變。
他隻記得前世自己是4歲多的時候,也就是今年,會在這個網球俱樂部結識了真田弦一郎,開啟了十多年的幼馴染生涯,那麼今世也該如此。
隻是,或許從這一刻開始,好像有什麼變得不一樣了。
幸村精市訝異地瞪大雙眼,看著一個陌生又熟悉的紫灰色頭發男孩走到自己的麵前。
“你好,我是跡部景吾。”
男孩個頭比幸村略高一些,深藍色的眼眸,右眼角下一顆淚痣熠熠生輝,他左手將兒童網球拍扛在肩上,裝作一副大人模樣,嘴角微微勾起,向幸村精市伸出右手。
即使因為驚訝有些愣神,但幸村精市還是很快回過神來,有禮貌地將網球拍換至左手,用右手回握回去。
“你好,我是幸村精市。”
跡部景吾的意外出現,讓幸村精市有些出神,但儘管,大腦和肌肉的記憶還是讓他能夠很好維持著基礎訓練的姿勢,沒有引起任何人的關注。
跡部景吾,一個永遠如太陽般閃耀而自信的人,對網球充滿著驕傲和執著,是冰帝的部長,是他日本隊U17的並肩作戰的隊友,他們甚至還當了一回室友,有著相似的審美和愛好。
他記得在集訓營的時候跡部曾提過,因為這段時間跡部財團的主要業務在英國,所以從小在英國長大,至少會在4歲上幼兒園的時候遇上了樺地崇弘
所以這個時候的跡部景吾,是不該在日本的,是什麼導致了這樣的變化呢,還有,弦一郎去哪裡了呢?
這是幸村精市重生以來,第一次遇到超出記憶之外的事情,這種對未來失去掌控的感覺讓他有些不安,卻意外的不討厭,甚至萌生了隱約的喜悅與期待。
4歲孩子的訓練量本就不大,主要是為了讓孩子們熟悉打網球的正確姿勢,避免因錯誤的發力影響到後期的生長發育。
因此,幸村和跡部很快就完成了當日的學習和訓練,並由山本教練宣布下課了。
幸村精市放下網球拍,安安靜靜地開始收拾隨身物品,他覺得自己需要回家冷靜一下,再思考如何反應。
隻是今天這個大少爺好像並不打算就此放過他,一直圍著他轉來轉去,轉得他有些心煩意亂,努力克製住紛繁的情緒,耐心地詢問道,
“跡部君,你有什麼事嗎?”
跡部景吾一直深知自己有些顏控,畢竟隻有華麗的人才配與他跡部景吾站在一起。前世,幸村精市也一直符合他的審美,隻是很奇妙,同為關東強校的網球部長,他倆在U17訓練營之前並沒有太多交集,成為日本隊隊友甚至室友後,他們才逐漸熟悉起來。
但那時的幸村精市,已經和所有人之間都有一種疏離感,這讓從小在人際交往上無往而不利的跡部景吾感到一絲挫敗,他們可以氣氛融洽地坐在一起喝茶聽音樂聊文學談藝術,但他卻始終看不清幸村精市的內心。
莫名其妙在睡夢中重生回4歲後,跡部景吾隻是想順便來見一見幸村精市,看看有沒有機會拐到冰帝去。
這樣冰帝可以多一員猛將,同時幸村精市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