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職位聽上去挺唬人,但其實我們連個兵都沒有,都是光杆司令。
田甜跟我開玩笑,說沒想到我這麼有錢,是不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出來體驗生活?
我笑說如果真是千金小姐,這樣的小項目就看不上了。
田甜也跟著我笑,“但你才這麼年輕,一出手就是上百萬,也很厲害了。”
我敷衍過去,沒有解釋。
跟宴修赫在一起的一年多,他從未虧待,尤其是在金錢方麵。
工作室正式成立之後,我在東邊巷的寫字樓裡租了個辦公室,二十平米的小房間。當初我本想租個稍微大點的房間,但田甜說用不著,畢竟一共就三個人,太寬敞了浪費。
我想想也是這麼個理兒,便租了寫字樓裡麵最小的戶型。
安排好這一切,我和田甜便開始拉投資。但事情進行的並不順利,要麼是投資金額達不到我們的要求,要麼是人家看不上我們的項目。
但萬事開頭難,我和田甜都沒有氣餒。
大約在周五的時候,田甜終於拉到了第一筆投資,對方對我們的軟件很感興趣,給的投資款也符合我們的預期。而且前期大方向田甜都已經跟對方談妥了,隻剩了一些後續的細節敲定。
田甜約了對方晚上在黃金樓吃飯,我自然是作陪。
對於飯局應酬之類的我並不怵頭,但我酒量不太行。以前在公司談項目都是跟同事搭夥,我負責說,同事負責喝。當然,我肯定也要喝,隻不過喝的不多罷了。
這年頭,出門談生意想要滴酒不沾是不可能的,雖然大多數人都厭惡所謂的酒桌文化,但畢竟老傳統了,一時半會兒改不了。
我掐著點從家裡出發,半路田甜給我打來電話,我還以為是她已經到了,但電話一接起來,田甜那邊就帶著哭腔跟我說她母親突然暈倒了,這會兒正坐著1/2/0往醫院趕。
事出突然,打我個措手不及,但再怎麼著也是家人重要。
我連忙在電話裡安慰田甜,讓她照顧好阿姨,飯局的事兒就先彆管了。
田甜有些愧疚,但她母親突然暈倒,她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走開,便隻能又在電話裡囑咐了我兩句。
我一一應著,等掛斷電話的時候,車子正好抵達酒店門口。
我將車在停車位停好熄火,然後直奔309包間,但我一進包間就愣住了,對方也是一愣。
我沒想到會遇見熟人,而且是我非常厭惡的一個熟人。
當年我在老家那個公司的時候談了一個項目,飯局應酬就是眼前這個男人,他當時玩命灌我同事酒,後來又趁著酒勁兒尾隨我到洗手間,一把將我抱住意圖不軌。
我當時氣極打了他一巴掌,他喝多了酒,重心不穩腦袋撞了牆,當場破相流了不少血。
因著這一茬兒我跟他結了梁子,
他跟我放了狠話,說:“彆跟老子裝清純,老子早晚睡了你!”
我不曾想冤家路窄,又在這裡遇到了他。
我轉身就往門外走。
男人卻先一步將我拽了回去。
他不陰不陽打量我,憋著勁兒,“我還以為看錯了,還真他/媽是你!”
我冷著眉目回視,“林總,你老毛病又犯了?”
林恒陰著臉,“當年你害老子成了圈裡的笑話,你倒是過得挺瀟灑。”
我不想跟他掰扯,沒有吭聲。
他又道:“聽說你跟祝懷景那孫子分了,怎麼?沒了男人給你撐腰,連話都不敢說了?”
祝懷景就是我前任。
他蠻力拽著我甩到牆上,又凶煞拽回。
我吃痛皺眉,但依舊沒吭聲。
因為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激怒他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