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壞男安》全本免費閱讀
我跟宴修赫分手了。
這是第六次。
宴修赫都已經見怪不怪。
我打電話給他的時候,他隻是很無奈地問了我一句,“這次又準備鬨多久?”
我沒回答,直接把電話掛斷了。
說起來其實很荒唐,我跟宴修赫是怎麼在一起的,我現在都沒搞明白。
也許是見色起意吧。
我認識宴修赫的時候,我剛剛結束了一段令我崩潰的感情。
是真的崩潰,客觀意義上的崩潰,絕非什麼主觀意識上的矯情。
我的前任,直到我現在回憶起來,依舊會讓我感到匪夷所思。他很愛我,或者不能說是愛,偏執、不成熟還是什麼,我都想不出詞兒來形容。
我跟我前任談戀愛那會兒,他總是對我各種監控,美名其曰因為太喜歡,所以占有欲強。
我當時沒在意,主要他年紀比我小,又加之家庭條件好,從小嬌生慣養的,妥妥的富二代小奶狗,我權當他在跟我撒嬌。
但事實證明,是我太天真了。
我當時在負責一個公司的項目,耗時整整一年的精力和心血,馬上就要驗收成果的時候,我前任動用人脈,臨門一腳給我攪黃了。
對,是給我攪黃了。
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過那種感覺,就是已經不是憤怒不憤怒的事兒,那種情緒說不上來,震驚、不理解、想不明白,最後心死如灰。
我問我前任為什麼?
我太想知道一個答案了,他動用人脈針對我,他圖什麼?
然後我前任告訴了我一個匪夷所思的答案,他不要我成功,他不要我優秀,他不要我脫離他的庇護。
我第一時間跟我的前任提了分手。
但你們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嗎?沒有。
我前任陰魂不散,利用他家的權勢,瘋狂騷擾我長達半年之久。
在那段日子裡,他十八般武藝、三十六計、孫子兵法全都給我用身上了。
他先是賣慘求原諒,緊接著要自/殺,軟的不行來硬的,放話威脅都是輕的,最後直接動用人脈,讓公司把我辭退了。
然後就是有那麼一天,我跟朋友聚餐喝多了,回家的路上,我前任打來電話王/八念經。
我一氣之下借著酒勁兒拽過一個剛巧從一輛勞斯萊斯開門下車的路人,我手機對準他,“你跟他講,你是我的現任,讓他彆再來騷擾我,快點!”
我依然記得當時那個路人看我的眼神,又詫異,又好笑。
但他還是幫了我。
具體他拿過手機去跟我前任說了什麼我已經記不清了,那會兒酒的後勁兒讓我的腦袋有些不清醒。但等我清醒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睡在那輛勞斯萊斯的後車座上。
那個路人很無辜,“我沒有邀請你,但你非要上車。”
我想,我真的隻是見色起意。
我想,他也真的隻是見色起意。
我和宴修赫就這樣稀裡糊塗地在一起了,俗套點稱為一見鐘情。
要不說,人就不能在不理智的時候做決定。
如果說,我對前任的感情是浮於表麵還未來得及深入骨髓就已經戛然而止轉變成了厭惡,那麼,我對宴修赫的感情就是,從未想過深入骨髓,但後知後覺,已經愛得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