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做我的獸夫,需要承擔什麼責任嗎?”
她把臣子、家庭主夫、工地苦力三位一體,雌主獸夫的日常,細細說來。
溟王越聽,臉上的不可思議越濃重。
“你的獸夫,就過的這樣的日子?”他甚至有點同情。
“不然呢。”鶴伏夕一臉坦然。
“該種地的種地,該在工廠搬磚在搬磚,該去打獵的打獵,要乾活才能體現價值啊。”
要乾活才能體現價值。
啥也不乾就閃閃發光的美人魚溟王,無比深刻地感受到世界的參差。
原來中洲的雄性過得這麼可憐啊。
他對那幾個獸夫沒有敵意了。
“要不,讓本王做第一獸夫,他們往後排排,本王也勉強能接受。”他心軟地做出讓步。
鶴伏夕笑死。
“你真是要挨戰戎幾個老拳,才學會老實。”她笑道。
“戰戎是我的第一獸夫,你知道他最厲害的一點是什麼嗎?”
她把當初自己被說成無品,戰戎卻堅持與她結侶的故事,說給溟王聽。
溟王慚愧不已。
說實話,身為海人族的王,讓他毅然迎一個無品雌性為正妻,他是做不到的。
而那位第一獸夫,據說還是一個子嗣艱難的獸族,居然如此恣意灑脫。
他又讓步了。
“那我做第二獸夫總可以吧……”
“想什麼呢?”鶴伏夕瞥了他一眼:“我的第二獸夫是神的後代,新一任蛇神,你這神子頂多算個半神,也好意思把人家擠下去?多大屁股啊你。”
溟王再次emo了。
不是說中洲就是個偏遠的小地方麼?
怎麼連神都有!
不論美人魚有多強大,在神的麵前,他終究還是個獸。
隻能再讓一步。
“那就第三獸夫吧!你總不好讓我吊車尾吧,我可是海之王者!”
鶴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