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五六條。
鶴伏夕神色凝重:
“所以,我們要先確定,究竟哪條是大祭司的本體?”
,然而,五六條一模一樣的螞蟥,朝他們襲來。
根本分不清誰是誰。
這一場打鬥頗為艱難。
又要打它,又不能打爛它,否則它就會裂變成好幾個。
王大人和黑皮打著打著,累得半死,敵人卻越來越多。
幸虧溟王還行,他有能力把螞蟥切得很碎,所以勉強將敵人總數控製在一定範圍內。
但就是,打不完,根本打不完。
十幾條螞蟥嘎嘎笑。
刺耳的聲音,就像指甲在牆上刮:
“哈哈哈,你們能把我怎麼樣?強大的海人族,隻能由我這般不死不滅之身帶領!都是螞蟥,憑什麼溟王可以,為什麼不能是我……”
且不說那個聲音讓人多難受,單就十幾張嘴說著同樣的話,那效果真是令人毛骨悚然。
“時間不多了。”鶴伏夕望著島的另一麵,渦蟲已經在聚集。
如果仍未能找到母蟲,渦蟲遲早會爬到島上。
“得儘快找到大祭司的本體,問出母蟲的下落。”鶴伏夕說。
溟王他們臉色都很沉重。
螞蟥們又在嘎嘎叫:
“想要抓到我?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今天,我就讓你們嘗嘗被渦蟲淹沒的滋味。當然,你要是願意,我也可以讓你們死得痛快點,吸乾你們的血……”
“嗶嗶嗶嗶嗶個不停,就你話多!”鶴伏夕厭煩地朝他臉上扔了一包鹽。
螞蟥的臉是正常的人臉,相對來說比較脆弱,那隻螞蟥立即慘叫一聲,捂著臉彈動。
其他螞蟥頓時被激怒了。
又要朝著鶴伏夕衝過來。
“溟王。”鶴伏夕低聲道:“趁他們都衝著我來,你,到放血台上去。”
溟王還想說點什麼,鶴伏夕低喝: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