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心中嗤笑,就這,還深海鱷龜呢?
動不動就被滅族,也太沒用了些!
老鱷龜卻瘋狂搖頭:
“不,他們不是勇猛,他們是……”
他說不出那到底是怎樣一種可怕的存在,隻能焦心苦勸:
“你們亦要警惕起來,早做準備!他們絕不會滿足於此,今後必定侵犯你們的領域,鋪天蓋地,無處不在,擋無可擋……”
他所描述的場景,對於強大的海人族而言,實在匪夷所思。
在南溟,還有什麼是海人族擋不住、殺不死的?
眾獸心中不以為然。
而沉默許久的鶴伏夕,卻出聲了。
“不行。”她的聲音有些發沉:“我要立即見溟王。”
溟煌宮。
“她要見我?”冷製的音調,有些小驚訝,又似乎早有預料。
“嗤。”他嗤笑了一聲:“倒也不奇怪,我看這小雌性,就是個有野心,不安分的。”
想起月下孤島,那一碗晶瑩剔透,甜絲絲的海石花。
還有如花美人。
薄薄的淺唇,翹起一個微不可見的角度。
“讓她來吧。”
“本王倒要看看,她還有多少勾人的花招。”
鶴伏夕他們連夜被召進溟煌宮。
王大人嚇得要死,他在這裡有被大哥支配的恐怖記憶,且又擔憂自己來這兒,會不會惹得大哥不滿。
故而連走路都縮起肩膀,很是心驚膽戰。
小海牛倒是好一些,畢竟,溟王哥哥曆來是很疼她的。
最令人沒想到的是,鶴伏夕,一個偏遠外族的小雌性,第一次來到如此巍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