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高危工作啊,她心驚膽戰地想。
采得差不多後,她才提著桶回到沙灘上。
順手又掰了幾個海螺,抓了幾隻蟹。
兩個小腦袋湊過來看。
王大人皺起鼻子:
“姐姐,這臟兮兮的海草,你采來做什麼?還費了那老大勁。”
鶴伏夕拎起一串海草:
“這個,是海石花。過兩天,我就做果凍給你們吃!”
海石花?果凍?
兩個小孩又被新奇的吃食給吸引住,屁顛屁顛跟著鶴伏夕往小屋走。
就連守衛也忍不住頻頻張望。
這小雌性,據說是小地方來的,沒見過什麼世麵吧?
臟了吧唧的海藻,也當個寶!
回到小屋後,鶴伏夕便把海石花拿去晾曬。
新鮮的海石花不能馬上食用,需要晾曬脫水,變成金黃色。
海石花還等等,但蟶子卻是馬上可以上桌的。
鶴伏夕摩拳擦掌,準備做一個辣炒蟶子、一個烤蟶子和一個蟶子炒蛋。
海螺的話,她打算做鹽焗的。
至於螃蟹,那必然是避風塘炒蟹了。
她手起手落,誇誇整了風聲地一桌。
然而,海人族主要吃海獸,對這種小而肉少的小東西,是看不上眼的。
故而小海牛興趣缺缺。
這些殼多又沒肉的東西,能怎麼好吃啊。
便是最寒酸的獸人,也不吃這玩意啊。
太磕磣了。
她還惦記著海底的大龍蝦,大鮑魚呢。
可是王大人無條件信賴鶴伏夕的手藝,菜一上桌,他就急不可耐地要開造。
小海牛見他吃得噴香,有些動搖了。
“二哥哥,真有那麼好吃嗎?”她悄悄咽了一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