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哆哆嗦嗦地走在王的領域。
說是王的領域,在他們看起來,更像王的流放地。
條件也太艱苦了些。
“難怪那王化不了身。”豬族長因凍生怨,開始說人家壞話了。
“要是我,我也不想化。化身了就得來著住,豈不是遭老罪了!這待遇還不如我這豬族長呢!”
“那……那是自然的……”獅玄呼出大團白霧,斷斷續續地說:“你的待遇當然好了,還能日日見到主上,真幸福死了,我好羨慕啊!”
豬族長:不是吧,都這樣了,你還要拍馬屁啊?
學不會,真的學不會。
經過艱難跋涉,三人終於在王的領域,走了一小塊地方。
什麼也沒發現。
唯一的活物是他們仨。
豬族長抑鬱了。
獅玄也有些吃不消:
“主上,若是真找不到,難道一直找嗎?”
鶴伏夕卻沒聽見似的,眼睛一直盯著一個方向。
在很遠的地方,有什麼銀白色的東西在反光。
“你們看。”她突然說。
“有一條河。”
他們遠遠看去,果然有一條河,似是從遙遠神秘的冰川之間流出來的。
並因為氣溫太低,河麵都凍住了。
看上去像一片明鏡似的,反射出五顏六色的光。
“我們去看看。”鶴伏夕道。
然後快速地往那兒跑去。
兩個雄性隻好跟上。
鶴伏夕到了之後,回想著自己在現代學過的冰釣知識,沿著冰麵,找到水體的北麵。
這是陽麵,太陽曬得多,溫度高,喜暖的魚兒也就多。
再就是,水裡的東西越多,結構越複雜,就越容易藏魚。
還要觀察水質,水越渾濁,魚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