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殿下,便是我要耍心機,這豬族是你們的地盤,我能逃哪兒去?要不,你將我捆起來,這樣我總不能跑了吧。”
鶴逐狐疑地看著她。
這個雌性看起來很狡詐,他可不會輕信她的話。
“來人,把她綁起來,再讓幾個大哥哥扭著她的手,押出去。”鶴逐說。
他還是留了個心眼:
“也去同我母親彙報一聲!”
鶴逐向來人小鬼大,很有想法,戰戎雖然經常揍他,但其實暗自欣賞他的敢想敢做。
故而,戰戎經常放手讓他去做一些事情。
守衛們也頗習慣於鶴逐自己拿主意。
今日之事,雖然涉及豪彘族大公主,事關重大。
但聽鶴逐也說了,要跟鶴伏夕彙報,守衛們便覺得,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反正這太湖公主被綁得死死的,又有人押著,還能跑了?
隻要雌主知曉,不怪他們擅作主張便可。
於是很配合地捆了太湖。
不過,給鶴伏夕通報的獸人遲遲未歸,鶴逐留了個心眼,讓石牢守衛押著太湖停在洞內,沒有出去。
太湖實在等不得了,故意抬頭看了看天,一臉憂愁:
“八殿下,再等一會兒,天色晚了,這信鴿就不會來了。且我觀天象,後麵幾日許是會下雨,它更不會出來。恐不能傳信給我父王了。”
鶴逐有些焦急,問守衛:
“我母親還未有消息?”
守衛道:
“聽聞雌主今日去巡視秋收情況,應是去得遠了,未能及時回信。”
鶴逐思考了一會兒,說:
“我洛弈叔叔是不是留下了一個長臂族勇士?請他過來。”
於是押送隊伍又多了一名遠程射手。
可謂將太湖圍得鐵桶一般。
然而太湖也不急,平靜得仿佛她真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