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當然不會囚禁大公主,本座要囚禁的——”
她意味深長地看了雌神一眼。
雌侍莫名覺得頭皮一緊。
“——是你啊。”鶴伏夕說。
“來人!”她大喝:“拿下這個雌侍,然後,好好地恭送大公主,離開伽羅山!”
那雌侍頓時就瘋了:
“不行!你們敢!你們竟敢!你們可知道我唔唔唔唔……”
嘴裡被守衛塞了一把糊膠果,上下嘴皮子粘住。
然後被押走。
其他豬人亦是如此,粘了嘴被抬上竹椅子,十幾個獸人幾十雙手按著不讓動,就這麼直接往伽羅山邊境抬去了。
座下眾獸還處在“瓜裡有毒”的震驚中。
一個獸人磕磕巴巴問:
“啊這……不是……等等……雌主大人,這是何故?”
豬族長也在拍大腿:
“主上,你怎麼想的呀,留下一個雌侍!要抓也是抓公主,山豬王才會投鼠忌器啊!一個雌侍,死了他都不帶心疼的。主上糊塗啊……”
讚同他的獸人還不少,鶴伏夕一眼望去,他們的表情說明了一切。
然而,她說:
“誰說我留下的是雌侍?”
昂。
豬族長哭喪噎住。
鶴伏夕悠悠開口:
“那個雌侍才是真正的豪彘族大公主啊,你們沒看出來嗎?”
眾獸:……
豬族長痛心疾首,也不知道痛自己眼睛太瞎,還是痛雌主對他們也太信任了。
“不是,主上。”他伸出雙手,激情地上下抖動。
“這怎麼能看出來?從哪裡看出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