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巧了嗎!都是豬,她做得,我做不得?”
於是,豪彘族大公主,打著兩地交好的旗號,陣仗浩大地來訪伽羅山了。
戰戎皺眉。
他年紀稍長,對豪彘族的事跡略有耳聞。
“若是兩地互通往來,以示友好,便是派個使節來便好。以豪彘族蠻橫的行事作風,為何性子大變,差了大公主來?”他疑惑道。
座下有些資曆的,也深以為然。
“聽聞豪彘族大公主深得山豬王喜愛,且為人嬌蠻跋扈,連她的獸夫,都隻能跪著爬到她跟前。如此驕矜之人,怎會委身到訪?”一個獸族首領說。
一時間,座下各種猜測,都覺得此事有詐。
豬族大總管兼伽羅山大區後勤部部長,豬族長有些為難。
“便是其中有詐,又能如何?天川是我們的強鄰,豪彘族又是個高傲不講道理的,若是不接待大公主,必然惹惱他們。強鄰成了強敵,那……”
“自然要接待。”鶴伏夕說。
她如今已不是那個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小香豬了,而是伽羅山雌主。
一山之主,連個他族的大公主都怕,她還如何服眾?
且她執掌伽羅山後,聽說各大山脈都嗤笑不已。
有些甚至覺得她是個雌性,定然管不好這麼大片的領土,故而對伽羅山虎視眈眈。
就不知,豪彘族此次來訪,是否也是這種心思?
那她便要殺雞儆猴,揚一揚伽羅山的威名。
“獅族族長獅玄,帶儀仗隊,恭領豪彘族大公主到豬族會麵。”鶴伏夕安排道。
早前,獅族二王子獅玄當上族長,拍起雌主馬屁更加得心應手。
因著他靈活會來事,事事以雌主為先,且獅族離豬族最近,可謂豬族的第一道屏障,故而他得了鶴伏夕重用。
如今,他是在雌主議事廳中有固定席位的獸人。
由他帶儀仗隊去接待,以表伽羅山對豪彘族來訪的重視。
不料,獅玄大張旗鼓地去了,卻兩手空空地回來。
“怎麼回事?”戰戎眸子有些發沉:“豪彘族大公主呢?”
獅玄又是氣憤又是無語:
“那大公主見來接的是我,發了好大一通脾氣,說我不夠資格,儀仗不夠隆重,怪輕視她!如今正耗在伽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