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不由得哀叫了一聲。
“叫什麼!”
獄卒又是啪啪幾下。
不過幾鞭子的功夫,獸人身上的皮肉掉儘,竟成了白骨一副。
另一個獄卒露出嫌惡的眼神:
“打那快死的做什麼?枯骨爛肉的,沒得讓人惡心。”
執鞭獄卒是個黑熊,沉著臉唾了一口:
“呸!死了倒好,又不能上工,又不能上鬥獸場,淨吃白飯,害得我們在這錮魂獄也受冷落,討人嫌得很!”
另一個獄卒則是白熊,歎氣道:
“有什麼辦法?第三層聽著比一二層威風些,但要我說,咱們還不如最低級的第一層呢。聽說啊,第一層經常勒索外出的奴隸,要吃的要東西,竟是比咱們滋潤多了。”
“草!”黑熊獄卒罵了幾句臟話:“我們每天要不錯眼地盯著這群詭計多端的奴隸,吃的卻是全獄最差的飯食!”
正在這時,鶴伏夕兩人提著桶進來了。
幾個獄卒慢吞吞地走,準備吃飯。
“等等!”白熊獄卒,也就是第三層的獄長,大步走過來,把飯食從頭嗅到尾。
見都是常規食物,他才允許其他獄卒吃飯。
“第三層的守衛的警惕性強太多了,而且奴隸單獨捆綁,還是露天,我們根本沒有操作空間。”靈羚悄聲道。
第三層的守衛不僅素質很高,恪儘職守,而且人數多了一倍。
雖然天坑廣闊,但是以兩個獄卒為一組的巡邏小隊,時不時就會晃過來。
而守衛除了守在外圍,還分彆則駐紮在東南西北的四個固定點,以備突發情況,及時就近救援。
莫說給奴隸偷偷解綁,他倆就算咳嗽一聲,立馬就會有至少十個獄卒和守衛圍過來。
鶴伏夕卻非常平靜:
“無妨,見機行事。”
機會很快就來了。
吃著吃著,暴躁的黑熊突然把肉摔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