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皮糙血厚體型龐大的牛,他們也很有一手。
一組鬣狗在前方糾纏,吸引牛的注意力。
另一組鬣狗在後方,趁機施展“掏肛術”,用尖利的牙齒撕咬對方的肛門,直至拉出腸道。
如此殘忍的攻擊手段,可以使連獅群拿不下的猛牛,在痛苦的掙紮中,慢慢死去。
靈羚見到這群手段下作的強盜,頓覺菊花一緊。
“一定要這樣嗎?”他扶額問道。
鬣狗怕蛇,鶴伏夕坐在安全座椅——洛弈身上,笑得燦爛。
“世人唾棄鬣狗是宵小強盜,卻低估了他們的戰鬥力。鬣狗不懼獅虎,耐力絕佳,而且很聰明。他們是策略型猛獸,最擅長偷襲。你與他們交手,可以學到很多。”
靈羚無法,隻好捂緊屁股,投入戰鬥。
起初依然是一敗塗地。
整整半個月,他都未曾離開荒野。
與鬣狗在廣闊的大地上打遊擊戰,身上被咬得沒一塊好肉。
太累太困的時候,一個不防,差點被撕掉一條腿。
好是好在,菊花仍舊護住了。
而他也誅殺了大半鬣狗,牛角每天都塗滿最新鮮的血。
第十五天,他幾乎要頂不住。
信念像一根線,勉強提著他透支的軀體,仿佛下一根就會斷掉。
噗通!
一個身體倒下,激起塵土無數。
是鬣狗。
鬣狗一隻一隻倒下。
他把鬣狗熬死了。
鶴伏夕和洛弈站在山頂上,遠遠看牛人拄著一根木棍,蹣跚穿過遍野的鬣狗屍體,往巴蛇族的居住地來。
“進步很大。”她的臉上滿是讚賞。
洛弈雖然看不慣靈羚,但也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