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晚的牛排就不吃了?我留著自己吃吧。”
“不不不!”
牛犢子們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怎麼能不吃呢。
牛是牛,牛獸人是牛獸人,不一樣的。
煎牛排,好吃的嘞。
日日吃飽喝足,三小隻被養得油光水滑,臉頰都鼓了不少。
就連臥病養傷的牛叔,因為天天喝大補湯,身體也好得極快。
這才幾天,他就能坐起來了。
“獸人的恢複能力還是強啊。”鶴伏夕忍不住道。
牛叔努力地朝她點點頭,說:
“主要還是夫人療效得當,在下沒齒難忘。”
鶴伏夕笑著擺擺手。
正在這時,獸人急匆匆走進了山洞。
他一見到鶴伏夕,就要把她往外拉:
“你不能再留在這兒,外頭已經變了天了!”
“怎麼了?”鶴伏夕一頭霧水。
“戰戎……”獸人話還沒說完,洞口便傳來尖利的叫囂。
“原來藏在這裡!”
上次鶴伏夕見過的貪吃熊,赫然出現在洞口。
他旁邊,還跟了好幾個一看就很強的巨熊族勇士。
“靈羚,你小子果然不老實!”貪吃熊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
“沒想到你這麼大膽,竟在這麼一個崖洞裡,藏匿奴隸!”
“至於這個小雌性……”他不認得鶴伏夕,還以為是獸人從哪裡騙來的。
“你小子挺會玩啊,但是就你這種肥頭大耳的,能滿足這麼嬌嫩的小雌性嗎?不如讓我……”
散發著掏糞臭味的熊掌伸過來。
鶴伏夕差點嘔吐。
而獸人則是出奇地靈活,他竟隻憑單手,就反手將鶴伏夕往背後摟,然後托著她迅速往後彈了幾步。
“斐熊,你找死。”他陰陰地說。
斐熊大概是從未想過,這個唯唯諾諾的慫牛,居然也有懟他的一天。
一時間又是惱怒,又是可笑:
“靈羚,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了?一個奴隸,居然這麼張狂,是不是想全族給你陪葬?”
靈羚的雙眸猛地一縮,唇抿成一條繃緊的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