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臂族長老和一乾族人泣不成聲,遠遠地對著族長的屍身跪拜。
神農正在為侯猩包紮傷口。
侯猩麵色沉痛,低聲說:
“即便洛弈可以拉開射日大弓,又如何?這淩雲峰,是順風耳的極限距離。他目不能視,隻能靠聽。可任他如何逆天,也不能越過這生理限製去。”
說到底,失去視覺的長臂族,怎能和正常的狙擊手相比?
他想到失去一臂的自己,感同身受,不免默然。
鶴伏夕卻說:
“那不用我們管,我們隻管做該做的。”
然後,她召集長臂族人,讓他們手持棍棒,開始跳舞!
侯猩:……
“夫人。”他忍不住說:“我知你與神明相通,但……這真的有用嗎?”
然而,他話音剛落,就發現,對麵聖山上,密密麻麻的蛇頭立起來了!
“這、這……”
場麵過於壯觀,還有點惡心,侯猩話都說不出來了。
鶴伏夕笑道:
“蛇的聽力,其實是近乎無的。而他們的視力也不好,相當於近視眼。但是他們對震動的感知十分敏銳,甚至可以感受到空氣的輕微異動。所謂打草驚蛇,也是這個原理。”
故而,此時的舞蹈,通過震動,傳到蛇人的耳中。
便是挑釁示威。
“當蛇受到威脅,便會弓起前半身,準備向前發起進攻,也就是我們現在看到的樣子。”鶴伏夕說。
看來,她看過吉普賽人小說,沒有瞎寫。
吉普賽人是真會挑逗蛇啊。
“雌夫人,您可真是通識萬物,知識淵博啊!”第一個拍馬屁的是長老。
他看著鶴伏夕的眼神,充滿了敬佩。
其他族人亦紛紛投以崇拜的目光。
“赤史巴出來了!”一個眼尖的長臂族人喊道。
身為蛇王,赤史巴對於震動的感知自是比普通蛇人強許多。
他心中的怒火,當然也就更強。
“該死的長臂族,竟敢侮辱於本王!”
他怒不可遏,再也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