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下去了。
鶴伏夕好奇地抬起頭,隻看到少年薄唇緊抿,喉頭輕微地滾動了一下。
“覺得什麼?”她隨口問。
洛弈臉龐噴紅,頭頂滋滋地,已經在冒熱氣。
“覺得……”他似乎陷入了某種回憶,呢喃起來。
“好溫柔的人呀,聲音又軟,語氣又柔,身上還香香的,好想猛吸一口……”
鶴伏夕:……不是,弟弟,你這樣很像變態,你知道嗎?
“弟弟,我跟你說。”鶴伏夕語重心長道:“以聲取人,是最不靠譜的,你知道嗎?尤其是你看不見,萬一我是個摳腳大漢呢?”
這種事,在現代可不少哇。
網絡那頭嬌嬌軟軟喊你“哥哥”的甜妹,實際上掏出來比你還粗!
洛弈聽懵了:
“什麼?什麼角大漢?這是什麼種族的獸人?”
鶴伏夕:“……這是一種很新的嘲諷方式。”
“哦。”洛弈不是很感興趣。
他覺得,口角大漢也好,豬角小妹也好,隻要是他心尖尖上的,就是好。
第一次聽她的聲音,他就淪陷了。
鶴伏夕見他這麼一根筋,不由得歎息,若是放在現代,他真是殺豬盤的最愛啊。
啊不,不能殺豬。
她現在自己就是豬……
“她罵我,你就要殺她?”她換了個問題。
洛弈嗯了一聲。
“可是她也是有緣由的,很可憐,你不同情她麼?”鶴伏夕說。
洛弈皺了皺眉,一臉不解:
“她的緣由關我什麼事?她可憐我就同情她,我又不是菩薩。”
你不是,但有的人是……
想起侯猩,鶴伏夕在心中吐槽。
洛弈又說:
“ 她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賣慘的樣子一看就煩,我早就不爽她了。”
鶴伏夕:……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