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無驚無險地散完了步。
回到洞穴裡。
“難道他走了?”侯猩不解。
戰戎乜了他一眼。
“要是你全家被人殺了,你會說走就走嗎?”
侯猩:“……那他到底想乾什麼!為什麼還不出來!乾脆給我個痛快啊!”
“真希望他出來的時候,你還能這麼硬氣說話。”戰戎沒好氣地說。
侯猩臉色陰鬱。
鶴伏夕細細琢磨:
“這個獸人,看起來是心思極其謹慎細密,並且十分沉得住氣的。他潛伏幾年,僅憑一己之力,就將當年弑父的凶手一一誅殺,這份神勇與定力,很難對付。”
說得侯猩更鬱悶了。
不怕被一箭射死,最怕不知何處的弓弩一直對準自己的心口。
死亡何時破風而來,不得而知。
小命捏在彆人手中的感覺,真不好受。
“若是他出現了,我一定逮住他,讓他備受折磨!”他咬牙切齒道。
戰戎又瞟了他一眼,語氣不是很好。
“先彆想著怎麼逮住他,那是我的活。你的任務,是好好保護夕兒,知道嗎?不論發生任何事,必須寸步不離地護著她,不能讓她受一點傷害!”
侯猩有些心情不好,煩躁道:
“用得著你說嗎?我自然會好好護著夕兒。況且那異類隻想取我的性命,不會傷害其他人的。”
見他這個樣子,戰戎實在無法放下心來。
他正想勸鶴伏夕,要不這個以身誘敵的計劃,還是算了。
洞外突然傳來一個小雌性的聲音:
“夫人,夫人你在嗎?”
扭頭一看,是部族裡的傻姐兒。
傻姐兒出生時,她娘難產,生了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