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雄性真的沒有良心!
偏偏朱玥還不敢說侯猩半句,還得做出感恩戴德的樣子,連滾帶爬跑了。
生怕這野獸又發瘋,把她當炮灰炸了。
逃到安全地帶後,朱玥越想越氣悶。
明明是要治一治鶴伏夕的,怎的變成助她一臂之力了?
恨呐。
又是幾個睡不著的夜晚,她實在忍不住了,掀起身上蓋的獸皮,趁著月光走出去。
她穿行在夜間靜謐的樹林裡,越走越深入。
然後,來到一棵遮天蔽日的大樹下。
抬頭望著高不可攀的樹冠。
“你在嗎!”她喊道。
聲音穿透安睡的樹林,夜宿的群鳥被驚地撲棱棱飛起。
樹上沒有回音。
“我答應你了!”她又喊。
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一個陰惻惻的聲音響起。
“好。”
又過了幾日,戰戎終於結束一段時間的捕獵,輕省許多,便有更多時間陪著鶴伏夕。
他看到侯猩殷勤地在洞裡忙前忙後,又是伺候吃喝,又是要給鶴伏夕捶背捏腳。
甚至還願意照顧戰戎的孩子。
戰戎倍感稀奇:
“他這是怎麼了?”
鶴伏夕也不明白。
那天鬨過以後,她以為侯猩定是要走了。
誰知他不但沒有走,還低眉順眼地回來朝她示好。
雖說沒有道歉,可態度是給夠了的,變得溫柔勤快許多,還會說一些甜言蜜語。
也不知道是什麼,讓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