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眼底晦暗不明。
然後猛地回身,衝了出去。
鶴伏夕無奈地搖搖頭。
戰戎冷眼嗤笑:
“嗬,爛泥扶不上牆的蠢東西!”
一連好幾日,侯猩飯也不做了,衣服也不洗了。
至於打掃,他連鶴伏夕的獸洞都沒靠近過。
反正戰戎又出去打獵了,早出晚歸的,也沒空來管他。
他整日在山林裡遊蕩,內心十分迷茫。
戰戎和鶴伏夕的相處模式,對他而言無疑是一種衝擊。
他覺得自己做不到,但又有那麼一絲絲說不清的原因,讓他不舍離去。
若不離去,回過頭跟鶴伏夕示好的話,他又覺得沒麵子……
實在進退兩難。
這一天,他又百無聊賴地在樹上蕩來蕩去,從一棵樹到另一棵樹,打發時間。
突然聽到有個小雌性在呼救:
“長臂族殿下!殿下!救救我!”
嗯?
在這豬族,也有人認識他?
他好奇地從樹上縱身躍下,看到一個小雌性淚眼朦朧坐在草叢裡,柔弱無骨的小手捏著自己的腳。
“你認識我?”侯猩並沒有靠近,而是警惕地問。
小雌性雙頰泛紅:
“殿下威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我當然認得。而且,我是鶴伏夕的表妹……”
若她隻說前半句,侯猩是不打算理會她的。
衝著長臂族名頭來的雌性多了去了,他對這種貪慕虛榮的雌性不感興趣。
但鶴伏夕的表妹的話……
仔細看看,兩者確實有些相像之處。
都是弱不禁風,纖腰細細的。
隻是鶴伏夕雖然瘦弱,但該大的地方還是大,且皮膚嫩滑如剝了殼的蛋。
初見不覺得姿色平平,但是多看兩眼,便覺得目光被吸住了似的……
想起鶴伏夕,侯猩心中猛跳了兩下。
對那小雌性的語氣也好了些:
“你怎的坐在這裡?”
“我……我摔傷了腿,走不動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