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伏夕關心地問:
“你沒事吧?怎的拉了一夜,莫不是吃壞肚……”
“沒有的事!”侯猩一個機靈,搶過話頭:“不是吃壞的,估計是水土不服,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也得好好治一治。”鶴伏夕笑眯眯。
她一招手,神農上前。
“神農頗通些醫理,讓他給你看看。”她說。
侯猩拉得都要脫肛了,求之不得。
但一看是神農,又有些懷疑。
“他……不是巫醫吧?給人看,萬一出問題怎麼辦?”
麵對他的質疑,神農有些尷尬。
他正要推下去,鶴伏夕卻抬手扶住他的肩膀。
“正因為他不是巫醫,所以你得小心些。萬一觸怒了他,他看病不一定能看好,但是治死是一治一個準哦。”
侯猩:……這是威脅吧,這一定是在威脅我吧!
父親大人,我好想回家!
他哭喪著臉,縱使萬般不願,也被戰戎壓著,給神農摸了脈。
神農三下五除二,便給他開好藥。
戰戎又盯著他把藥草嚼吧嚼吧吃下去。
侯猩死的心都有了。
“這藥見效快,吃完馬上可以止瀉,隻是,有一點副作用。”神農靦腆地說。
此時的侯猩生無可戀,隻覺得,不死便是有福了。
但很快,他對自己的話感到後悔。
因為,瀉是止住了。
可是他渾身發癢,撓心撓肺地癢,即使滿地滾也止不住的癢。
雖然死不了,但是比狂拉肚子還痛苦。
就這麼生生熬了三天,才漸漸好轉。
夜裡,他睡在自己的洞穴裡,越想越氣。
身為長臂族王子,他走到哪裡,不是被敬著捧著,誰敢叫他做飯,誰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