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戎舔了舔嘴角。
床是什麼他不知道,但是“睡”這個詞他聽懂了。
原來小雌性這麼饑渴難耐?
說起來,他們隻有那一晚……
且那時候他正在發情,腦子裡亂哄哄的,隻記得底下的人很軟,很熱……
“咳,你如今有孕在身,不方便吧。”
戰戎不自然地說。
“有什麼不方便的?”
鶴伏夕不以為意,有免費勞力,搭一個床還不是分分鐘時。
繼而她又警惕地望了戰戎一眼。
這老小子什麼意思,難道他不想乾活?
不成,這才成婚呢,他就要躲懶了,必須扼住這種不正家風!
“是男人就應該多乾,對吧!”她加重語氣說。
!!!
戰戎的耳根隱隱發熱。
這小雌性,平時看起來那麼保守,穿得還比其他雌性嚴實。
沒想到,她這麼想要……
不行不行,她還懷著孕呢。
她不懂事,他還能跟著不懂事嗎。
他如今得學著做個好丈夫、好父親了!
於是,鶴伏夕不明所以地看到,戰戎變臉似的擺上嚴肅的麵孔。
“胡鬨,你如今這個身子,我怎麼能碰你?”
說完,他扔下目瞪口呆的鶴伏夕,轉身就走。
正巧在門口遇到神農,他還痛心疾首地跟對方說:
“你來得正好,你勸勸她,她的身子最重要,彆整天想些有的沒的……”
鶴伏夕:……
她衝出去大喊:
“我想什麼了我!不就是讓你做一張竹木床嗎,莫名其妙說這麼多!”
隻可惜,皮毛族敏捷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山林中。
鶴伏夕氣得跺腳。
神農來了以後,和鶴伏夕一起,把洞穴布置得舒適了許多。
首先是將竹木床搭好了,鋪上結實的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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