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你姐姐的病十分罕見!”
紀天明緊緊盯著寧詩蕊,臉色異常凝重!
“她的脊椎那裡的經脈先天有缺!你要知道,她這種病無法治愈,隻能一直治療,你明白嗎?”
寧詩蕊點了點頭,“紀先生,我知道。”
“知道就好!”
紀天明說著看向寧妍君,“想要治她的病,需要一套特殊的針法。”
“這個針法是我門家祖上傳下來的。當今世上隻有兩個人會。”
“兩個人?”
寧詩蕊心裡一動,隱隱猜到了什麼。
“沒錯!”
紀天明看向寧詩蕊,“一個是我,一個是我的徒弟!”
寧慕雲......
寧詩蕊默念出這個名字,暗中握緊了拳頭,心裡暗恨!
“紀先生,那您的醫術一定更好吧?”
紀天明搖了搖頭,“這套針法太過詭異凶險,我平時不會施行這套針法,論熟練程度還真不如我的徒弟。”
寧詩蕊心裡一沉,勉強笑著說道:“紀先生,我相信你,你的醫術一定比你的徒弟強!”
“秦小姐,事情的關鍵不在這裡!”
紀天明靜靜看著寧詩蕊,“這套針法本就詭異,你姐姐的經脈有先天有缺,兩相結合如果施針時稍有差錯,隨時都會有喪命的危險!”
寧詩蕊感覺心裡壓上了一塊重重的石頭,壓得她喘不過氣!
“本來我是不願意為你姐姐治病的,可你剛才那麼懇求我,我又不忍心看到她忍受病痛!”
寧詩蕊還以為紀天明準備拒絕,連忙立馬提起精神說道,“紀先生,請你一定要施以援手啊!”
“我會治。”紀天明沉重地點了點頭。“但我也得提前告訴你!”
“如果她在我的施針的過程中,有任何不對勁的表現,我都會馬上停止治療,你明白了嗎?”
寧詩蕊糾結了一陣,最終鄭重的點了點頭,“紀先生,我明白了。”
“好,你明白就好!”
紀天明從藥箱裡拿出一個布包,在桌上攤開,裡麵是形態各異的九枚銀針。
“秦小姐,看護好你的姐姐,我們馬上開始!”
“是。”
紀天明撚起一枚銀針,對著寧妍君的穴道紮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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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紀家彆墅的小路上,寧慕雲推著輪椅和紀雲依走在路上。
白發少女經過昨日的休息,精神頭已經好多了。
雖然渾身上下還是滿身膿瘡,可在寧慕雲的擦拭後,已經乾淨了許多。
現在的少女就像一個三歲小孩一樣,好奇地看著附近飛翔的蝴蝶。
紀雲依踩著白色漆皮小高跟,一身黑白Lolita洋裙將她襯托得像個公主。
不過這位“公主”現在的臉色卻不好看。
“寧慕雲,我的腳好痛啊!”
紀雲依皺起眉頭,不滿地說道。
“你平時不也是穿這種鞋嗎?怎麼今天這麼痛?”
紀雲依小臉一紅,“人家就是痛嘛!”
寧慕雲無奈地瞥了她一眼。
“你再等等,你家馬上就到了”
紀雲依氣呼呼地踢了寧慕雲一腳。
“人家腳疼的受不了了!你背我!”
寧慕雲一頭黑線。
“我推著輪椅,怎麼背你?”
“那我不管!”
紀雲依甩賴一般地站在原地!
“你要是不背我,我就不走了!”
看著紀雲依那閃躲的眼神,寧慕雲知道她又在捉弄自己了。
“唉!”寧慕雲默默歎了口氣,“那你上來吧!”
“嘻嘻!這還差不多!”
紀雲依很快喜笑顏開,直接撲到寧慕雲背上,緊緊抱住了寧慕雲。
胸前的鼓鼓囊囊在壓縮之下,變成橢圓。
看起來舒服極了。
可寧慕雲沒有享受這個的心情。
“紀雲依!你好重啊!”
“胡說!”
紀雲依氣得輕輕掐了寧慕雲一下,“人家隻有90斤!哪裡重了?”
“胡說!你起碼有一百斤!”
“寧慕雲!”
紀雲依小臉羞得通紅。
“你再胡說我真要生氣了!”
“唉!算我倒黴!”
寧慕雲一邊背著像樹袋熊一樣的紀雲依,一邊推著輪椅前進。
紀雲依見寧慕雲累的滿頭大汗,心疼地問道:
“喂,你真的累嗎?”
“廢話!要不你來試試!”
紀雲依底氣不足地找著借口,“人家腳疼是因為跑了那麼遠去接你。”
“誰讓你住
的那麼遠啊?”
“是!是!是!都怨我!”
寧慕雲隨口應付了兩句。
紀雲依看到寧慕雲吃癟的樣子,偷笑了兩聲。
“寧慕雲!你還記得以前嗎?”
“以前啊?記得!”
寧慕雲聲音中滿是緬懷。
“以前我也是經常這樣背著你!我還記得你那時比現在還胖!”
“寧慕雲!你再胡說八道!人家就真的不理你了!”
寧慕雲笑了笑,也沒當回事。
兩人看到彆墅門前的埃爾法,愣了一下。
“紀雲依,你們家有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