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生疑(七)(2 / 2)

“為何瞞他?”張繽忽然起了明珠蒙塵的可惜之感,輕聲問道:“可是怕他知道後會誤會你不夠溫柔?”

蘇雅隻笑卻不言語,她從未顧慮這些,誰喜歡她與否不過是旁人的事,與她無關。

今日敢在侯府展現這些拳腳,明日亦能拿將門之後當作說辭解釋過去,故而不怕。

隻是查案之事,心中掛懷,還是想親自去探一番,便略有歉意地說道:“還望兄長嫂嫂為我遮掩一二,這些日子,我需外出一趟。”

張繽欲言又止,隻笑著點頭,向她許諾:“你且放心去吧,不過萬事小心為上。”

蘇雅與他們通了氣,這才換了衣服,趁著月色,又自顧自走了。

張繽知會滿府上下,隻說將軍夫人過府養病。

蕭衡見此,問道:“她如此隱瞞,你不好奇?也不生氣?”

張繽回得倒坦誠,“好奇,卻也理解,更不會生氣。”

“為何?”

“秘密嘛,誰都有。像她從小孤苦無依又無人解愁的,自是要比旁人多十分心思的。我懂的。”

“今日,她願意透露我一二,想來是把我當作自己人了,我高興。”

蕭衡笑,暗自欣賞張繽這般通透,二人互為依靠在府中庭院賞月。

滿月之下,蘇雅再次順著昨日的線索前往義莊,卻在那處見到穆梟。

“將,將軍。”

“嗯。”

蘇雅心中一咯噔,卻覺得今日穆梟比起曾經見麵冷淡許多,但不敢多問,二人隻談案件本身。

“可有發現?”

穆梟輕聲笑說:“師姐可知道我在查什麼?”

蘇雅眉心微蹙,反問:“莫不是禮部尚書王夫人失蹤之案?”

“此案並未公開,更無立案之說,師姐又從何得知的?又為何尋到這的?”

穆梟一問,反而讓蘇雅未理過頭緒,語塞片刻,又聽他說:“定是我家夫人拖你前來助我的?”

蘇雅未想,隻點頭應下。

穆梟舉著半截火把,雖看著的是莊內還未被領走的死屍,但說的話卻是給活人聽的:“一直未料到,師姐竟聽命於我家夫人。”

蘇雅忙不咧迭解釋道:“倒不是聽命,隻是蘇小姐相求,我,我於心不忍!”

“我隻是好奇,師姐曾說與蘇老將軍不算相熟,不過指點招數之過往,不比無茗那般受救命之恩。”

“那師姐又如何與一個身處閨閣的小姐相熟,還能對她抱有善心,替她出生入死,鞍前馬後?”

蘇雅聽穆梟用著尋常語氣說著步步緊逼的話,心中方寸大亂,回憶不明是否是因無茗妄為而露出破綻。

正想隨意敷衍,卻聽另有聲音,穆梟登時滅了火把,二人一左一右,藏身膩息,靜待來人。

“這大朝女人怎的都如此嘴嚴!竟一個都撬不開的!”

“再去割兩個新鮮的,給那些官員送去!女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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