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婚後(六)(2 / 2)

那張繽何嘗不知蕭衡這莽漢要做何事,隻想著起身把滿頭釵環卸了,可偏不被人許,愣是先臥在床上被親了好幾許。

等到才起身時,誰的衣衫都不完整了,可蕭衡還是不讓,從後環著腰,把人抱在腿上,下巴磕在軟肩頭上,非要與張繽側臉貼著臉,跟離不開娘的孩兒娃一般。

張繽苦笑不得,側身尋了個舒服位置,摸索著把刺拉人的釵啊、鈿啊一一卸下。瞬間散了發,更顯得撫媚。

蕭衡醉笑,單睜開一隻眼,笑看她,說道:“還以為你是個多麻煩的,卻沒想到這麼合我心意。”

張繽怎麼會聽不出這醉話裡的幾分真情,卻不知道怎麼接這話,安靜了一句,又覺得腰上的勁手又緊了緊。

耳邊裡灌了熱風,“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我娶了你,依我最好,不依我,我偏要強求,懂嗎?”

張繽哪聽得下這話,什麼依不依,強求不強求的,竟然這麼不在意她想法。

故意扭著身子再掙開蕭衡,雙手推倒他,站起身,數落道:“我知道你是沒禮數的,沒想過你是這般不尊重我。”

蕭衡半肢撐在床上,懶洋洋地看著她。

又是杏眼怒眉,越看越有那潑辣味道。更彆說她耷拉著衣衫,香肩微露,內裡粉白色的掛脖兜好似透著香,就這麼圍攏了他,擾得心裡癢癢的。

也沒細聽她囉裡八嗦說著什麼,一伸手就握住張繽的手腕,稍微用了力,又讓人跌在懷裡。

見她跟小貓崽一般張牙舞爪卻弄不疼人,渾身軟綿,還非裝作不從,放在身下,隻貼著她睡,再不管她掙紮與否。

張繽被攬在蕭衡硬熱的懷裡,早已羞到耳根後,聽他呼吸減緩,就知他睡了,再也不折騰,隻貼著胸膛單手環著那勁腰睡了。

早上二人一前一後睜開了眼,隻才對視了一眼,張繽的嘴就被蕭衡的嘴堵上了。

二人把昨晚做了一半的事,悉數在晨間補上,誰也沒多說一句話。

待到有婢女進來伺候,為張繽梳妝之時,蕭衡又接著鬨她,非說要為她選釵。

張繽抬手就把他伸來的手打走,嗔道:“你個大男人哪裡有眼光!輪不到你給我做主!”

蕭衡單拿了隻半金半玉的仙鶴簪子,在手上玩弄,還故意說道:“你就是對相貌沒信心,所以才戴著這些累人的放頭上。”

張繽斜睨了他一眼,隻對著妝鏡比釵,本想著左耳進右耳出的,卻聽到心裡去了。

“昨天我去穆府,那蘇小妹,頭上就一隻釵,絲毫不減她美貌。”

張繽聽了這話,一下便不開心了,握在手裡的布搖重拍在桌上,抬手就把裝飾好的通通卸了,隻留著發髻。

透過那鏡子,看蕭衡手上玩的玉釵,準過身,伸手向他討來,還嘴賭氣說道:“把這個拿來,一會我們再去那穆府,跟你家小妹比對比對!看我差在哪!”

蕭衡哼笑一聲,將手中的釵在張繽頭上比對了下,隨意找了個位置插了進去,速說道:“你彆動,這樣最好。”

立馬又吩咐了小廝去準備馬車。

隻不過隔日,蕭侯又出了馬車,浩浩蕩蕩地朝著穆府去了。

路上偶遇到一老翁,來不及避讓,隊伍停了下來,張繽聽到了外頭街邊的閒人語,半掀開了車簾細聽。

“你說這蕭侯和穆府什麼時候這般好了,竟連著交往好幾天。”

“你不知道呢?說穆府蘇夫人是蕭侯義妹,成婚前,連娘家的婚禮要求都是蕭侯費心準備的。”

“瞧著這麼說,這蘇夫人,從前打理不成,如今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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