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恩少爺默默看了一眼被自己爆了頭的小醜,果斷撥通了戈登局長的個人號碼。
“哈囉,戈登局長~”他吸取教訓,用韋恩特色歡脫腔調先打了個招呼。
戈登局長把話筒拿遠了一點,重重歎了口氣,再湊到話筒邊。他可能不知道對麵能把整個過程聽得一清二楚,也可能完全清楚。
“有何貴乾,韋恩先生?”
“我把小醜打死了~”
“我的工作很忙,請不要開這樣的玩笑,韋恩先生。”
啪,嘟嘟嘟。電話掛了。
“……”
夜風呼啦啦地卷著一些癮君子留下錫箔紙飛過,韋恩先生有點冷。他痛定思痛,又撥了一次。提示音持續地響,他可以想象戈登瞪著電話機考慮要不要拔掉話筒的表情,但為了經費已經很緊張的警局考慮,局長最終接起了電話。
“韋恩先生——”
“請立刻派一組警員到犯罪巷附近。”布魯斯飛快地說,“這件事關係到哥譚警局未來半年能否領到新式防彈衣。”
他成功了。
“我的老天,布魯斯。”韋恩少爺呼吸了兩次,鎮靜地回頭,麵對剛到現場、震撼得幾乎失語的義警紅羅賓。
“——你都乾了什麼啊?”
2.
紅頭罩每晚都嗨到天亮,除了他睡覺的時候。
與那些熱血沸騰的夜晚不同,要是有人在用來睡覺的夜晚打擾他,他真的、真的會非常暴躁,不是“老子在懲奸除惡替天行道”的那種暴躁。
今天就是這樣一個夜晚。
“喂,大紅!”紅羅賓跳過接聽環節,直接從他通訊器裡哇哇叫,“小醜死了!”
傑森整張臉陷在枕頭裡回答:“你媽死了!”
然後他把通訊器掃到了地上。反正摔不壞,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