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碼,不能被他看不起。
“裴總,我喝完了,現在,能走了嗎?”
裴時宴惜字如金:“可以。”
喬清眠眼底劃過譏諷,腳下差點沒站穩,幸好秦戈扶住了她。
“我送你。”
男人的掌心握住她的肩膀,喬時眠覺得不自在。
眼前一片重影。
即使知道他可能不安好心,也不得不暫時接受:“麻煩秦總了。”
等走到外麵,喬清眠拒絕了上秦戈的車。
冷風一吹,酒意總算沒那麼醉人。
“彆告訴我,除了喬家和裴家,你還有彆的地方能去。”
秦戈看著剛才還搖搖晃晃站不穩的女人,不過一會,眼底就是一片清明,揶揄道:“沒想到你真這麼能喝。”
喬清眠拿著瓶裝水蹲在路邊漱口:“秦總在酒桌上練兩年,也能練出好酒量。”
“是嗎?那可能難做到,敢灌我酒的人,現在還沒出生。”
一開始就有天塹鴻溝,再生出不該有的心思,不是自取其辱是什麼?
“你……”
喬清眠打斷他的話,晃了下手機:“接我的人來了。”
她想將外套還給秦戈,最終,手又收回來。
“外套,我會買新的快遞還你。”
既然要跟裴時宴劃清界限,那他身邊的人,也不該有任何多餘牽扯。
車窗半降。
喬清眠臉上帶著不正常的紅,咬辭清晰:“秦總,除了喬家和裴家,我也有彆的地方能去。”
秦戈玩味看著喬清眠坐車離去。
本來對她沒什麼興趣。
但她醉醺醺的神態,確實誘人。
莫名,有些口乾舌燥。
手機響了。
裴時宴的冰冷的聲音傳出:“在哪?”
“帝豪酒店,502,要來?”
那頭一瞬間冷的仿若要掉冰碴子:“讓喬清眠接電話。”
“行了,”秦戈伸了個懶腰,“騙你的,人早走了,你不去哄你的心肝,找喬秘書,難不成,舍不得?”
“什麼意思?”
“我看上她了,要不,借我玩玩?”
這次停頓的時間更長。
許久,秦戈聽見一聲嗤笑。
“隨你,隻要錢給的夠多,喬時眠怎麼玩,都行。”
居民樓下,岑歡等的焦急。
出租車一停下,她立馬迎上去,攙著醉醺醺的喬時眠從上麵下來,眼都紅了:“天殺的王八蛋死男人裴時宴,他竟然真灌你這麼多酒。”
喬時眠在車上時,岑歡怕她一個女孩子大半夜坐車容易出事,一直和她通話。
剛才發生的事也全部知曉。
開門找藥。
衛生間傳出嘔吐聲。
岑歡更急了:“眠眠,要不還是去醫院吧。”
喬清眠推門出來,拿著熱毛巾敷在臉上,難受到極致,反而連動彈都不動彈了。
“我休息一晚就好。”
岑歡很難過:“其實你也知道,你從小身體不差的,這兩年,倒是大病小病不斷。”
“當年你要是沒救人,也不至於嗆水在icu住了三天,那人還跑了,連句謝謝都沒有。你說你的腦子,是不是那時候灌水灌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