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一次。”
沒開燈的客廳,月光透過落地窗灑在中島交纏的兩道人影上。
堅硬的桌麵硌的喬清眠肚子難受。
她沒有掙紮,任由裴時宴動作著。
因為這個姿勢,看不到她的臉,他可以假裝,和他上床的人是喬家真正的千金喬薇薇,兩年前在他車禍後赴美留學拋棄他的女人。
也是他深愛的前女友。
他們今天做,裴時宴沒有戴套。
想到裴夫人一直催他定下來,難道,他想要孩子了?
喬清眠心裡隱隱升起希望,下一秒,男人動作又凶又狠。
“在想什麼?不出聲。”
喬清眠臉色爆紅,這男人在床上的手段一向惡劣,不容許分心,隻允許專心。
三小時後,裴時宴終於放開她。
一時間,喬清眠竟沒辦法站地。
至於腿根腰腹,被勒出的淡色指痕和吻痕交錯,曖昧陡生。
提前趕到彆墅為慶祝他們在一起兩周年做的菜也徹底冷掉。
裴時宴丟開她,轉身去了浴室。
等他出來時,正好看見喬清眠彎腰撿起地上的衣服。
他的襯衫沒有沾到東西,寬大的套在她身上,正好遮到腿根。
喬清眠的腿很白,比例好,堪比超模。
掛在腰間時,抖的不像話,手感也不錯。
剛開始跟他,還被幾個狐朋狗友調侃。
腿玩年!
雖然裴時宴不喜歡這個說法,倒是也沒提出來意見。
她的身材,確實不錯。
“菜熱好我叫你。”
溫軟的聲音打斷他的思緒。
裴時宴上下打量她,狹長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冷銳。
薄情的男人對女人有界限分明的定義。
好睡或賢惠。
兩者不能衝突,前者可以逢場作戲,後者適合放在家裡。
很遺憾,喬清眠是前者。
“男人送花是玩浪漫,女人要是做飯,說明她開始要名分了。”
喬清眠開火的動作頓住。
裴時宴是在提醒,她越界了。
她若無其事的收回手,故作鎮定:“裴總想多了,我隻是感謝上次你送我去醫院,這些菜,是我按照你喜歡的口味訂的。”
“那次公司正好有記者采訪,你身為裴氏員工,生病還在崗,難免叫外麵人覺得裴氏不近人情,再說。”
“送你去醫院,我不虧,那條新聞報道出去,裴氏股價上漲了百分之八,你的年終我跟人事提過會漲。”
嗬,真是精明的生意人。
她怎麼能蠢到會以為這個男人是有心。
“謝謝裴總。”喬清眠為自己的異想天開自嘲的扯起唇角。
“那這菜……”
“倒了,我不吃外麵的外賣,臟。”
喬清眠不清楚他是不是意有所指。
“密碼我準備換,之前給你的鑰匙,周一還到我辦公室,以後這裡,你不用來了。”
這消息過於猝不及防,喬清眠還沒來得及開口,裴時宴接著說:“薇薇和他分手了,你不知道?”
他散漫的靠在牆上單手攏煙,冷峻的麵孔意外湧現柔情。
喬清眠沉默了。
薇薇,喬薇薇,是她沒有血緣關係的妹妹。
她的沉默,讓裴時宴輕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