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辰在後麵看著明朗像個移動的炸彈疾步走進門裡,默默祈禱明天金主不要找他算賬,他這也算完成任務了,至於完成之後的事情,應該不歸他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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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朗一腳踹開大門走進去,客廳裡沒開燈一片漆黑,他啪地一聲按亮大燈,衝著客廳大喊:“相黎陽你他媽給我滾出來!”
寬大的皮革沙發上有個人影動了動,明朗看到他的位置後疾步朝沙發走過去,二話沒說拽著相黎陽的衣領把人拎起來:“相黎陽,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我也真是給你臉了。”
被他拎著的相黎陽衣衫淩亂,臉頰泛著不正常的潮紅,眉頭緊皺著,是在極力忍耐。桌子上扔著打空的抑製劑,後頸腺體還隱隱發熱,等待藥效上來的這段時間裡他身體裡冷熱交織,本能的欲望被藥物強行壓製的感覺並不好受,讓原本就因無法釋放而煩躁的他更加不爽。
他強壓下想把人撲倒的衝動,抓著明朗的手把人推開,極力壓製著身體裡的燥熱深呼吸了幾口,問:“你來乾什麼?”
明朗冷哼一聲,拳頭捏得哢哢響,眼睛血紅地盯著相黎陽,從牙縫中擠出字句:“當然是來看看我的好前夫找到哪個Omega一起度過易感期。”
相黎陽想揍他,但他不舒服也明顯不是明朗的對手,於是退而求其次抓起桌上的東西朝他砸過去。
明朗低頭看看打空的針管,語氣嘲諷道:“喲,相總還打什麼抑製劑啊,不是都叫了Omega來了嗎?還受這罪乾什麼?”
相黎陽聽到他說什麼不存在的Omega簡直是生理性的反胃,連帶著對明朗都惡心起來,他指著大門,低吼道:“你給我滾出去!”
明朗把他的氣急敗壞理解為迫不及待清場等待,讓他給什麼靈先生讓地方。逆反心態上來,他怎麼可能讓相黎陽得逞,抬起一腳踹到他肚子上把人踩在沙發上動彈不得,居高臨下地睨著他道:“我還就不滾了,我就在這兒等著,等著見見你那新歡。”
相黎陽閉眼忍受腹部的劇痛,被他一腳踹的身體裡的燥火也降下去不少。他睜開眼睛,不屑地勾起嘴角,說:“明朗,你急什麼?我們都離婚了,我找誰上\床,你管得著嗎?還是說……”相黎陽猛地將他膝蓋扭到一邊,讓他整個人都趴下來,“你吃醋了?”
像是被人踩到痛腳,明朗揍了他一拳,氣急敗壞地罵了一句:“相黎陽你好大臉。”
“不是吃醋那是什麼?巴巴地跑回家來,是想送上\床給我操?”
明朗二胡不說就要揍他,相黎陽打下去的抑製劑已經起了藥效,反應速度也上來了,他抬手擋住明朗揮過來的拳頭,攥著他的手把人把到麵前,湊到他耳邊低聲說:“你不想挨\操就給我滾,少他媽耽誤我的好事。”
明朗的眼睛簌地紅了,滔天的酸意撕扯著他的五臟六腑,又像是被兜頭澆了一盆涼水,腦子卻清醒過來。他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