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潘容錦淚眼婆娑,她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哭著拉著沈致遠的衣擺,堅決不讓執法人員帶沈致遠離開。沈致遠轉頭看向她,眼中滿是溫柔與不舍,一夜之間,他似乎蒼老了許多,滿頭青絲轉白,歲月的痕跡在這一刻顯得格外殘酷。他輕聲在潘容錦耳邊說了些什麼,話語雖輕,卻仿佛蘊含著無儘的力量和安慰,讓潘容錦的心逐漸平靜下來。最終,她顫抖著手,終究還是放開了沈致遠,任由執法人員將他帶走。
法庭內的空氣仿佛瞬間凝固,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哀愁與沉重。每一個細微的呼吸都似乎能感受到那種生離死彆的痛楚,仿佛在這一刻,時間都被拉長,變得緩慢而沉重。這一彆,很有可能,這對相濡以沫、共同經曆了風風雨雨多年的老倆口,就再也沒有了重聚之日了。他們彼此的眼神中交織著深深的不舍與無奈,那是一種無法用言語表達的複雜情感,讓人不禁為之動容,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酸楚。
沈致遠本身身體就不算硬朗,早些年在西北農場的那段艱苦歲月,更是對他的身子骨造成了不可逆轉的損傷。那段時光,他在惡劣的環境中掙紮求生,身體和心理都承受了巨大的壓力。雖然平時看起來還算過得去,但歲月的無情和身體的衰弱可能會讓他在未來的日子裡麵臨更多的挑戰和考驗。誰也無法預測二十多年後的狀況,生命的脆弱和不確定性在這一刻顯得尤為突出。
看著沈致遠被執法人員緩緩帶走,我的心中充滿了憂慮和不安。我知道,這一彆可能意味著永彆,而他卻無法再與心愛的家人共度時光。此時的潘容錦更是悲痛欲絕,她還有身孕,我擔心她無法承受這樣的打擊和刺激。她的臉色蒼白,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仿佛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我連忙吩咐身邊的助理,先送潘容錦回去休息,讓她保重身體。我知道,在這個時候,她需要的是一個安靜的環境和足夠的休息,來平複內心的創傷和痛苦。我希望她能夠堅強地麵對這一切,為了自己和未出生的孩子,也要努力撐下去。而我,也會儘我所能,為他們提供一切必要的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