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聽景麵色凝重地跟我說,如果他因為這次的事情被抓,他會提前為我準備好離婚協議書,以保障我不會被牽連。我看著他,心中五味雜陳,但嘴上卻硬氣地回應道,我陸家一直行事光明磊落,我所做的事情都擺在明麵上,你沈聽景就是被抓了,也與我陸家無乾,更影響不到我分毫。
那些違法的事情又不是我做的,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我陸家在商界摸爬滾打這麼多年,始終堅守法律和道德的底線。如果有人敢無端指責我,甚至把臟水潑到我頭上,那我也不會善罷甘休。我會親自再去紀委走一遭,讓他們好好查一查,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誰還能經得住更深入的調查。
如果哪家能像我一樣,陸家一樣經得住任何形式的審查和考驗,他們指著我鼻子罵,我也無話可說,因為那意味著他們確實正直無私。但如果不是,如果他們隻是借機抹黑我,試圖通過攻擊我來轉移視線或掩蓋自身的罪行,那我會堅決反擊,讓他們知道,我陸家不是好惹的。我甚至敢放言,如果他們真的有問題,我會咬住他們全家,直到真相大白於天下。
離不離婚,對我來說其實沒什麼差彆。
沈聽景聽我說完,神色有些恍惚,仿佛陷入了某種沉思。他低下頭,垂下深邃的眼眸,一時間,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半晌,他才輕哼一聲,緩緩道:“嫿兒,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莫名的情緒,似乎是失落,又似乎是釋然。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種難以捉摸的陰陽怪氣,似乎既帶著玩笑的口吻,又隱藏著某種深層的含義。這種模糊不清的表達讓我難以判斷他到底想要傳達什麼,那些話語似乎有多個層麵的解讀,每一個都可能是他的真實意圖,又或者都不是。
然而,儘管他的言辭令人費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