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大隊長說這個方法的時候,還是暗暗提醒了一下:“叔,村裡有些人家情況不一樣,就跟坑害了人家一輩子似的,現在人家有機會逃離,你也不能斷了人家後路,咱可不能作孽啊。”
大隊長本來聽了我的辦法還挺高興,但又聽我說了些暗地裡的事兒,還說到造孽了,頓時臉就垮了下去。
說到底,這世上,哪兒能沒有個極品呢?
遇上那種人,彆說知青了,村民也倒黴呀。但是說到底,人都是幫親不幫理的,同村甚至同個祖宗的,人家要結婚,你也不能斷人家香火不是。
我也沒多說什麼,大隊長其實什麼心裡沒數,隻是有時候故意裝傻罷了。
正在我準備走的時候,大隊長問我:“那老趙,你有什麼打算?”
我挑挑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