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白頭鷹訪問團回國,其他借調的翻譯都離開了,隻剩下我,沒有得到任何調令,一個人待在釣魚台國賓館,一等就等到了一月份。
一月份的一天,幾個人來到國賓館,說有人要見我。
我的心頓時就落了下來,有人來管我,就是已經決定好要怎麼處理我了吧?
我見到了一位大領導,他病的很重,是癌症,隨時都承受著痛苦,在這個時代,所有人都崇敬著這位領導,雖然我家站位的不是這位,但就像沈聽景說的,當年走了那條路的人,沒幾個人沒有被我媽救過幾次的,倒不是說欠不欠的,我媽媽是醫生,她的本職工作就是救死扶傷,但凡能救的她不可能放棄彆人的生命。
我也是自幼就尊崇著各位大領導的孩子,見到大領導本身就很激動,但看到大領導病重的模樣和痛苦,我忍不住就含了一泡淚,但也忍著什麼都不敢說,隻是老老實實坐在被安排的沙發上。
大領導十分慈祥,看著我的眼神滿是追憶,柔聲說道:“陸嫿,小陸啊,你長得和華年倒是沒幾分相像啊。”
我眨眨眼,不明白大領導的第一句竟然是說我長得跟我媽媽不像。
大領導看我緊張的不知道說什麼,微微一笑,依然溫柔的說道:“好孩子,彆緊張,我就是想要看看你,要是這回不看,我怕是這輩子都沒機會看見你了。”
我不敢說話,但大領導說想看我,我也沒敢低下頭。
大領導見我怯生生的話都不敢說,隻好無奈的搖搖頭,輕聲說道:“好孩子,你媽媽那邊,你彆著急,半年之後,最多不超過十個月,你媽媽一定會回去。”
我有些吃驚大領導的說法,隨即小聲的問道:“大領導,我媽媽到底在哪裡?你能告訴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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