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韶光去跟老趙叔道彆並保證會把工作做好。
我又跟兩位張家大哥說道:“我趙叔這上下都需要人幫忙,還要麻煩兩位大哥了,我跟大隊長已經說過了,二位也不用擔心地裡的活兒。”
兩位張大哥點頭,上了車就坐在老趙叔左右兩邊護著,並跟我保證:“小陸妹子,你放心,有我們兄弟在,趙叔在車上也安全著呢。”
胡建軍帶上我,就開著車往市裡去了。
嚴蘇知青和張韶光站在門外,一直看著。
晚上不好開車,即使拖拉機有燈,但為了平穩,胡建軍還是開的很慢。
胡建軍這人,平時雖然沒個正形的,但卻是眾所周知的靠譜,也不知這兩種矛盾的情狀怎麼會同時出現在一個人身上。
老趙叔已經睡著了,兩位張大哥一開始還跟老趙叔說這話轉移老趙叔的注意力,老趙叔嘟囔說自己沒事,兩位張大哥還一人一句的哄著他,現在老趙叔睡了,他們也就安安靜靜不出聲了。
我坐在胡建軍旁邊,靠在身後的椅背上,一隻手抓緊旁邊的扶手,心情低落。
胡建軍一邊開車,一邊看我這樣,似乎也不好受,又不知道怎麼寬慰我。
半晌才小聲說道:“陸嫿,你這樣趙叔更難過了,你裝也要裝的輕鬆點。”
我看了他一眼,扯了個笑,小聲說道:“我沒事,就是···”
就是心疼,我看到血的時候,真的慌了。
母親是醫生,小時候我跟著她看了很多生離死彆和痛苦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