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老的師弟？”陳小凡愣了一下，隨即自言自語道：“我是不是要去打個招呼，免得顧老知道了說我不懂禮數……”
其他陳小凡擔心的是，萬一顧老生氣不給他當免費勞動力，不，藥田技術顧問就完蛋了。
“我勸你不要去。”
陶若薇臉上露出耐人尋味的表情：“古老和曹承澤不對付，準確說兩人醫術理念不合，而且是情敵……”
在陶若薇的講述中，陳小凡了解了一段往事。
原來顧長山和曹承澤是同門師兄弟，他們年輕時同時喜歡師傅的女兒，小師妹。
少年情竇初開，兩人瘋狂追求，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麼，顧長山黯然退場，曹承澤抱得美人歸。
陳小凡咂了咂嘴：“顧老這不行啊，連小師妹都追不到。”
陳小凡咂了咂嘴：“顧老這不行啊，醫術那麼厲害，追女人那麼菜。”
“你很厲害嗎？”陶若薇突然看向陳小凡。
陳小凡訕訕一笑：“肯定比顧老強……”
陶若薇沒有接話，自顧自繼續道：“其實不光是小師妹問題，兩人行醫理念也有差彆。曹承澤認為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主張將隻給富商權貴看病，隻有他們身體健康長命百歲，才能會社會帶來更多的發展，才能利於窮人的翻身……而顧老恰好相反，認為醫者不應分性彆身份，後來兩人徹底決裂。”
陳小凡聽完後感慨良多，從醫術治病救人的角度，他完全站在顧長山這一邊。先祖傳承明確告誡過，當用醫術救萬民命運。
“手可以放開了嗎？”
忽然陶若薇淡淡開口。
陳小凡連忙鬆開陶若薇的腰，訕訕笑道：“聽的太投入，忘了。”
剛才幫陶若薇躲開工作人員，他手一直都放在陶若薇腰上。現在鬆開竟然有股淡淡的失落，隻剩下掌心若有若為的滑膩感。
“看在你幫我的份上，這一次便宜你了。再有下次，我直接做紅燒豬蹄。”
陶若薇說完徑直走向會場。
不過在她轉身的時候，陳小凡清晰看到她俏臉泛紅，似乎連耳根子都成了胭脂色。
走進中醫交流會會場一樓，映入眼簾的是眾多廣告展位。最令人矚目的電子屏上，滾動播放著徐氏藥業集團的宣傳片。
“為了回饋支持我們的老百姓，徐氏藥業集團特推出一款針對女性的保健飲品，不僅有美容養顏的功效，還能改善體內分泌係統，促進身體微循環……
這一款養生美容飲品，采用中西醫結合的配方，甄選幾十味純中藥，經歐美生物實驗室多次萃取精華製作而成，以解決現在年輕女性身體亞健康問題……
另外，我們徐氏藥業集團特邀溫陽市中醫協會會長曹承澤曹老，為這款保健飲品的配方顧問……”
陳小凡望著電子屏微微皺眉，上麵的曹承澤一身功夫衫，坐在掛著人體經絡圖的要堂內接受采訪。
他想起上個月去顧老的藥材基地時，徐斌去請顧老擔任他們藥業集團顧問，結果被顧老無情地拒之門外，沒想到顧老的師弟曹承澤擔任了。
“走吧，我帶你去二樓轉轉。”
陶若薇說完迫不及待朝二樓走去。
陳小凡心裡有些好奇，二樓有什麼竟能讓陶若薇這麼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