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失蹤的人自己回來了(2 / 2)

三個字後,醜奴沒有多說,裴清之還沒好奇到誰的過往都要知道一下,所以醜奴不說,他就不問。

“這些天都在神醫穀?”裴清之又問。

“嗯,”醜奴微微點頭。

裴清之手中無事可做,指尖漫不經心撥弄著自己散在桌麵的青絲,不鹹不淡的開口,“神醫穀的人如何?”

如果不是他晦病忌醫,初一十五應該也已經把他打包扔進了神醫穀。

醜奴答:“救死扶傷,是一群正義之輩。”

醫者能有什麼壞心思,裴清之自然不會懷疑。

“所以?下麵那群人都是神醫穀的?”

裴清之不是瞎子,那些人的腰間綴著神醫穀的玉牌。

“是,救治我時,我答應帶他們進縹緲峰,初一十五不同意。”醜奴說。

“我同意了,叫他們彆吵了,你也退下吧,鬨得我頭疼。”

裴清之揮揮手把人打發了。

等人一走,裴清之坐在窗前徑自發呆。

神醫穀的人為什麼要進縹緲峰?

他的縹緲峰可沒福利到有人跳槽也想進來。

不過這病讓裴清之想點東西都覺得煩躁,乾脆就什麼都不想了。

看著門後一側映照出來的陰影,裴清之抬頭覦了一眼。

“怎麼不進來?”

賀淵早在兩人說話的時候就來了,那時候裴清之還在問話,房間門也沒關,賀淵就站在一側聽完了他們說話的全程。

聽到裴清之的聲音,賀淵端著茶盤走了進來,“你醒了?”

沒醒難道睡著了和你說話?

裴清之挑眉看向他,沒想到賀淵還有說廢話的時候。

賀淵把茶盤在桌子上放好,徑自走到他的一側,然後動作自然的前探彎腰,把裴清之身後大開灌冷風的窗戶關上。

“你病沒好,不宜吹風。”

裴清之就坐在窗台下,賀淵關窗,兩人難免挨近,兩人鼻尖全是對方身上熟悉不過的味道。

吹點風裴清之腦子清醒些,所以他又抬手想要把窗戶打開,一推之下,窗戶沒動。

“嗯?”

疑惑轉頭看去,原來是賀淵的手還伸著沒有離開,指尖把窗戶扣抵住了。

病得沒什麼氣力,裴清之抬眼的動作都很是緩慢,睫毛在淡淡的清輝中微微輕顫。

賀淵視線近距離探上,看得清楚,而後他眸色漸漸加深,片刻後目光往下,落在他因生病略顯蒼白的唇上,不太自在地微微抿唇。

裴清之根本沒去看賀淵的臉色,手上用力,鼻音低沉懶洋洋的,他說:“我想吹風。”

腦中全是那夜偷來的柔軟觸感,賀淵根本沒回過神來,手隻是僵硬地抵在窗梁上,不見絲毫動彈。

不服管教的裴清之收回推窗的手,轉手去推賀淵。

口中埋怨,“你怎麼跟個老媽子似的,吹個風也要管?”

一站一坐。

他一手推在了賀淵的腰上,賀淵被他推得後退了幾步。

腰間觸感不過一瞬,賀淵卻還是沒什麼耐受力的偷偷紅了耳尖。

裴清之頭也不回,看也不看對方一眼,一手吧嗒一聲打開了窗。

風從窗外簌簌闖了進來,和陽光一起。

裴清之散開的發被風吹起,拂過他的精致的眉眼和略顯蒼白的唇,旖旎染欲。

自持收回目光,賀淵麵色如常意欲勸說,提醒道:“你還在發……,生病。”

總算察覺到眼前的賀淵有點奇怪,裴清不解又是嫌棄地覦他。

“發燒就發燒,還避諱?難道這兩個字還是什麼敏感詞?不能說?”

似是覺得自己的廢話太多,裴清之描補。

“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你少操心。”

吹舒服了的裴清之說得理直氣壯,一臉愜意地扭頭往窗外望去。

窗外,街市繁忙,他這番窗戶正對後院街角,一顆參天酸棗樹矗立院中,繁盛的枝葉伸出幾枝,帶來植被的清香,沁人心扉。

披在身上的外袍被吹落,斜斜掛在手臂上,賀淵見之,暗暗歎息。

“你若想吹風,那就把衣服穿好彆再著涼。”

說著賀淵麵無表情的就來動手攏他的外袍。

裴清之的衣服本就沒有穿好,賀淵這一攏,春光乍泄,往下就露得就越多,是大方直接開到了腰上,現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